一番情事過後,楚纖歌泡在浴桶裡,手裡端著一盞半涼的茶,眯著眼不知在想甚麼。
當然也能夠是累得甚麼都不想了。
碧玉委曲,追著她繫腰上的環佩,“主子叫二十多遍了,駙馬在裡頭,主子不敢出來!”
方蕁在背麵換衣服,細碎的動靜總算停了。
方蕁也不躲,仍有水花打濕衣服,下巴撐在浴桶邊沿,昂頭看她眼角冇退的潮紅,看得眼裡發光,然後理直氣壯扯謊,“冇聽過。南詔民風開放,隻知日日歌樂須儘歡,莫到老時歎遺憾。”
“公主就喜好如許,越深越狠,你抱得越緊。”
現在兩人碰觸多了,如許的靠近都能讓楚纖歌不自發輕顫,當然方蕁也發覺到了,用本身身子將她擋住,一邊幫她正冠一邊輕聲道,“放心,我拿走了。”
楚纖歌喉嚨一苦,再也說不出來,隻能緊緊、緊緊抓著他寬廣的脊背。
“你···你這是···”
她就是憂愁端五宴,才猖獗地由著方蕁鬨,冇想到他一次比一次狠,回回恨不得把她拆了。
蘇安一愣,覺得楚纖歌舊傷犯了。
楚纖歌這邊兒扶著腰剛站起來,一扭頭看到方蕁穿的衣服,頓時腳下一滑,又穩穩坐回浴桶裡。
方蕁笑的更猖獗了。
浴桶的水又灑了一地,楚纖歌被摁在貴妃榻上,苗條的雙腿還在滴水,方蕁已經迫不及待壓了上去,“公主不喜好嗎?”
方蕁下顎蹭著她鼻尖,調笑,“掩耳盜鈴。”
蘇安本來還擔憂誤了時候,一聽駙馬這話,從速答允道,“便利、便利!他們不敢瞧的。”
“你騙我。”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去,楚纖歌的身材底子不需求擦,滾燙的體溫很快把皮膚上的水都蒸發了。
他必須時候提示本身,解藥比報仇更首要。
她想逃,又捨不得,隻能一點點把身材埋進水裡。
“你、我···”
他一說,楚纖歌想起靜檀回宮後第二日方蕁扮杜麗孃的模樣,頓時生出想把人藏起來的動機。
楚纖歌笑不出來,可眼睛就是冇出息地離不開他,直到發明某處不對勁,才哽著嗓子,“穿歸穿,不來了啊!”
楚纖歌挑眉,一副作威作福的昏君樣兒,如果腰不酸就更好了。
不出不測,兩人第二天都起晚了,再有一刻鐘就是百官覲見了。
“大禮完了?”楚纖歌整好裙襬,故作平靜。
“剛結束。”蘇安曉得她問甚麼,接著道,“百官都在外頭,離得遠,一定看得清您和駙馬在不在。這會兒都去寧和園等著開宴,陛下讓主子帶您走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