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字幾次在耳邊周旋，跟著影象裡越來越清楚的過往漸漸腐蝕他多年築起的仇恨堡壘。

等方蕁認識到楚纖歌冇迴應他們時，心臟猛地一縮，放在她腳踝上的手悄悄拍了兩下，“楚纖歌？”

上回是掌心，這回是手指，不是要她的命是甚麼！

冇有迴應，一點聲音都冇了。

能殺方蕁最好，他死了，楚纖歌就會生不如死，而行屍走肉般的楚纖歌又能讓楚霽雲煎熬到發瘋。

電光火石間，兩人一個低頭，一個挑眸，看著對方頂著本身的臉，頓時生起一股奇特的親熱感來。

吉利紅著眼，俄然再次發力扣住楚纖歌喉嚨，“他單獨一人在地府浪蕩多年，咱家盼著與他團聚。可這陰陽兩隔的痛，你們不嚐嚐，我如何有臉見他。”

呼吸呆滯不過眨眼工夫。

方蕁的手終究抱住她後仰的腰肢，借力扶了一把，與此同時他挺直的背和短刀之間再也冇有了間隔。

楚纖歌和方蕁的神采跟著他的話音同時沉下來。

吉利毫不躊躇。

血腥味刺激了楚纖歌鼻腔，掙紮中蒙著眼的布巾滑落，強光刹時囊括眼皮，她忍著刺痛先看到被捏住的“風霜”，再往前就是方蕁流著血的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