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嵐一邊聽著元兒細細稟告著府裡的一舉一動,一邊落拓的拿著小剪子修剪著盆裡的花枝,待聽到玉如顏悄悄出府去了木府,手裡的小剪子一頓,嘴邊勾起一抹冷厲的淺笑。
她的一番作態,讓圍觀的世人都不由鼓掌獎飾,都齊聲讚美木大蜜斯好宇量,心腸仁慈,寬和待人!
看了一眼氣鼓鼓的元兒,安嵐卻毫不在乎的笑了,她順手剪下花盆裡最素淨奪目的那一朵扔到地上,冷冷一笑:“你是不是也和她們一樣,覺得小晴阿誰賤婢此次完整得寵於殿下了?”
“殿下明看著是不管阿誰賤婢了,實則是在保護她,你想想,如果殿下這個時候還護著她,豈不是讓木相更是惱火,那麼她的結局會好嗎?你可曉得,貴妃娘娘但是很看重木家的權勢的。到時隻怕木相的一句話,貴妃娘娘就會讓這個賤婢死無葬身之地!”
再一次見到玉如顏,木梓月盈盈杏眼恨意一閃而過,雙手在衣袖下緊握成拳,額頭的傷口處彷彿又痛起來了--。
“主子的意義是?”
手中的小剪刀閃著鋒利的光芒。說話間,她將一盆上好的玉茶花四周的枝葉十足剪掉,剪完枝葉再剪花朵,不一會的工夫,好好的一盆玉茶花被她剪得七零八落,最後最剩下中間的一枝單獨力著,與之前滿盆花朵爭相綻放的景象剛好相反,留下高聳的一枝獨秀。
她見本身的父親一時不曉得如何措置她,眸子一轉,上前兩步滿麵暖和的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玉如顏,微微一笑道:“父親,女兒已無大礙,你就不要難堪小晴了。”說罷,親身上前扶起玉如顏,拿絹帕拭去她臉上沾到的灰塵,親熱的拉過她的手道:“mm好不輕易來我府上一趟,還請出來坐吧。”
“嗬!”安嵐忍不住嗤笑出聲,“傻丫頭,你隻看到殿下這段日子對她不睬不問,但你如何冇看到,這些天一向守在她身邊照顧的人是誰?”
“當然是請罪!”手中的鋒利的剪子又剪下幾朵花瓣,“她一個小小的賤婢,除了請罪莫非還要翻天嗎?隻是,她想化解兵戈,木梓月可不是茹素的,能如她所願麼?我們啊,好好等著看大戲就成,這回,隻怕真的要苦了我們的好殿下,這擺佈兩邊都是敬愛之人,多難選啊!”
“現在我有了權,待我漸漸修剪掉多餘的枝葉,殿下天然會發明我的好,到時,還愁冇有恩寵嗎!”
穆淩之眸光一沉,不由惱她不知天高地厚,內心某個處所卻非常柔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