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夙歌搖了點頭,蹙眉道:“那黑洞古怪至極,剛被吸出來我就冇了認識,再次睜眼便在此地,身邊則是昏倒的你。”
聞言,納蘭若城眼底的愉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失落,本來她救本身隻是為了兩清。抿了抿唇,他重新揚起溫雅的笑意道:“瀟兄可曉得,我們為何會在這裡?”
隻見不超三丈下的空中上盤桓著無數或大或小、色采斑斕的蛇類,密密麻麻地扭動著蛇身,相互交叉堆疊在一起,光滑的皮色上泛著陰冷的光讓人後脊忍不住一涼,一雙雙直立而無機質的瞳孔裡滿布著令人顫栗的陰鷙,而那近似三角形的頭部以及通身素淨卻冰冷暮氣的斑紋無一不明示著它們的劇毒。
“鏡王殿下曉得就好。”瀟夙歌淡淡地一笑。
旁人皆說她寵縱萬俟漓悠,卻又安知這個脾氣稱得上卑劣的驕橫‘公主’一樣在儘著本身最大的儘力包涵著她。
瀟夙歌情感無波:“鏡王殿下高抬了。”
納蘭若城兀自說著,聲音輕若蚊蠅,也冇以為瀟夙歌會答覆,但是究竟是那一向反應平平的青年俄然停了下來,用帶著些許當真的語氣道:“他不率性。”
納蘭若城狠狠地閉上雙眼,幾近用儘了統統的力量才按捺住身材的顫抖。
捂著暈沉不已的腦袋緩緩展開雙眼,入目還是是一片烏黑,幸虧習武之人目力皆較凡人好太多,如他更是不費吹灰之力便能看清當前的場景。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終究落在一道白影身上,他動了動唇收回非常乾澀的聲音:“……瀟兄?”
終究逃脫掉蛇群的包抄,納蘭若城鬆了口氣,懸著的心也緩緩迴歸原處。側頭看向那始終麵不改色的青年,他驀地說道:“之前我受的傷毫不算輕,瀟兄能在如此短的時候內便令我規複如常,想來醫術定是極其高超。”
轉頭看向火線暗中之處,她持續道:“那邊有一扇石門,我已經勘察過,四周無任何構造暗匣,隻能靠外力倔強破開,而我一人之力還不敷夠,你既已醒,便與我一同嚐嚐。”
狹長幽冷的通道中,暗淡森然,沉寂無聲,陣陣纖細的北風不時穿越在空中。
“真的?那快走!”葉秋欣喜地拉著他就要分開。
納蘭若城勾唇笑得深意:“瀟兄莫要謙善,隻是可惜了,瀟兄如許才氣卓絕的人才卻非我紫極統統,假定瀟兄情願投誠紫極,那該有多好。”
兩名少年回道:“影6、影七。”
“如果是,你情願嗎?”
瀟夙歌聞聲不何為麼表達,隻邁開腳步接著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