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夙歌想要退後卻冷不防被他圈住肩膀,下一瞬,唇上再次覆上溫涼的觸感。
一向以來的恍惚之感在這一刻完整清楚,瀟夙歌卸動手中凝集的內力,諦視著麵前這張清魅超脫的麵龐,心中安靜無波。
還在亢奮地踐踏她嘴唇的萬俟漓悠毫在理睬外人的意義,瀟夙歌抬手用了七成的內力推他卻彷如打進棉花中,一丁點結果都冇有。
瞧見他下認識鬆開木板的行動,心遙語氣惻然:“您該不會是想去救她吧。”
嚥下剛要出口的‘好’字,納蘭若城轉頭看向那處水浪,卻見河麵已垂垂安靜下來,再不見任何人影。
她的淡然是最清楚的答覆,萬俟漓悠彷彿明白了甚麼,順著她輕微的力道退開了身材。
時候悄悄流逝,瀟夙歌已經不曉得本身沉了多深,或許離河底都不遠了,如許下去,即便銀環的牽涉力消逝,她想要遊上去也不是一件易事。
她驟地展開雙眼,冷徹入骨的河水侵入視線的滋味並不好受,但是入目標畫麵足以讓她忽視眼睛的疼痛。
萬俟漓悠握住她的手,在掌心寫道:‘阿夙,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