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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璐兒感覺她能夠是真的快死了,不然如何會在現在聽到她那不知跑哪去的‘夫君’跟她說話呢……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放心歇息一會兒吧。”
但譚璐兒倒是真正顛覆了她對其的看法,本來覺得對方不過是個率性刁蠻、傲岸自我最多有些率真敬愛的女孩,可她現在揭示出來的如傲雪紅梅般堅固不拔的時令足以讓任何人驚撼動容。
“想要我的命?”向前走出一步,掃視著那些不住射箭過來的蒙麪人,瀟夙歌雙眸傷害地輕眯,嘴角卻垂垂勾起一抹邪肆傲然的弧度,身上的玄色衣衫無風主動獵獵作響,常日決計收斂起來的那股令人壓迫堵塞的可駭氣勢現在全數散開。衣襬一揚,她不再揮鞭而是行動遲緩地挽出一朵朵淩厲灑然的劍花,手中本來泛著寒冽之息的畫影劍逐步籠上一層淡色的金芒,鋒利的劍身處模糊似有金色雲龍遊走其上。
當務之急,還是得儘快找到對方纔是,不然想到今後皇叔及璃妃娘娘悲傷的模樣她都感覺接管不能。
“前來找死的人,我不介懷讓你們骸骨無存!”瀟夙歌低聲笑著,聲音清冷又帶著絲惑人的邪魅,她驀地擲脫手中畫影劍,帶著毀滅之勢地在那些蒙麪人的屍身之上掠過了一圈接而又回到她手裡。
揚起手臂,瀟夙歌隻輕緩地一揮,刹時手中之劍以肉眼可觀的速率分幻出萬道金色劍影掃開了無儘的箭矢並向四周蒙麪人襲去,如閃電般飛速穿透他們的身材,頓時四周傳來一片人體重倒在地收回的沉悶聲。
輕歎了一聲,瀟夙歌低聲呢喃道:“魚唇的殿下,你可最好彆出事啊……”
有些自覺地揮動動手中長鞭,垂垂流失的血液讓譚璐兒神采更加慘白,腦筋開端暈眩,麵前也是一陣陣的發黑,她感覺本身是撐不住了,倒下的一刹時,她心中儘是慚愧與遺憾,慚愧於她還未能回家向脾氣暴躁卻對她疼寵入骨的爹爹報歉,遺憾於再也見不到本身一心想嫁的‘夫君’了。
而另一邊,譚璐兒光亮的額頭上已經泛著一層精密的盜汗,揮動了上千次的手臂越來越沉重,痠疼得幾欲抬不起來,到底她再刁悍,體質上還是比不得男人的,連萬俟珂都覺乏累了,她更是不成能不感倦怠,因此終是在一次行動不受節製地放慢後被射中了左臂,汩汩流出的鮮紅血液染深了她身上的紅衫,嬌美的臉頰上也被擦出幾道淺淺的血痕,但就是如許的環境,她亦是咬牙對峙著,未見涓滴畏縮,美麗昂然的眉宇間儘是不伏輸的倔強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