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親了親兒子柔滑的小臉,臭屁的道:“因為他娘切身強力壯又無能唄。”
圈圈是個霸道性子,像了江鶴十成十,鬨了半天還是讓孃親抱著把人家劉家老二整張小臉親了個遍,那帶著哈喇子的小嘴兒也不嫌臟,啊嗚就是一口。兩個吃奶的小娃娃,還對著嘴兒吸了吸對方的小嘴唇兒。
嬌嬌看著越來越溫婉的刀霞,又想起現在不曉得在哪個犄角旮旯揮汗如雨的望秋,心想此人的命啊,還真是冇體例說。難不成真是傻人有傻福,可貴胡塗?
江鶴常常不在,劉羽也顧不得以下犯上,拖家帶口的一家子都住進了行宮。侍衛暗衛更是裡三層外三層的保衛的密不通風。彆說走出個大活人去,就是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刀霞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了,“哎呦,我的太子爺,我這但是兒子不是閨女啊,哈哈哈,親的可真帶勁兒。”
他現在更加老成慎重,明顯比她還小,倒是整天跟個老頭子似得。刀霞有些心疼,摸了摸他有些曬黑的臉,和順道:“我明天在嬌嬌那邊探了口風,皇上冇怪你,娘娘也不會對你有成見了。”
江鶴在青城冇過夜就連夜走了,嬌嬌模糊約約聞聲稟報的人說甚麼祁燧死了。她當時正在看著齊嬤嬤給兒子的小屁屁擦珍珠粉,愣了愣也冇有多問。
刀霞捏了捏圈圈的胖屁股,把小瘦子逗得瞋目而視,笑嘻嘻的道:“怕甚麼,不怕,你可曉得阿羽為何娶我?”
大家都說,劉羽固然娶了個母夜叉,倒是沾了大便宜的。不但帶著一個山頭當嫁奩,還是皇後孃孃的手帕交。
刀霞把兒子遞給他,連說帶比劃的把方纔那一幕給學了一遍舌。
“做甚麼這麼拚呢,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