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那裡有那麼混賬,這過了過癮頭就算了,這麼耐久下去,他娘子還要不要了?這多好,小寶貝本身不喝下奶湯了,他再讓人在飲食裡動些手腳,漸漸的奶本身就歸去了。
第二天迷含混糊的,就感覺身子晃閒逛悠的,就跟飄著似得。哼唧了兩聲,拱著小腦袋往身邊暖和的度量縮去,嘟嘟囔囔的:“困,不要鬨,要睡覺。”
嬌嬌被江鶴清算的,哭哭啼啼的簽訂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這纔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安安生生的睡去。
江鶴見小寶貝兒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歪著小腦袋傻愣愣的呆兔子一樣,拿過一旁的衣裳給她穿,又以手為梳給她梳理亂髮,“不是說去青城麼,看你睡得沉就冇叫你,想吃甚麼,我讓人送來,雖是在路上,隻是也不會苦了你,廚子都跟著呢,各種食材都有。”
齊嬤嬤歎了口氣,敏捷的把一旁的繈褓重新嚴嚴實實的捆上,“我的皇後孃娘誒,這小孩子就是要捆著才行,如許小胳膊小腿小腰板兒長得才健壯又順溜。再說了,這麼點點大的娃娃,最是脆弱,裹得嚴實些也著不了涼。”
江鶴脾氣好的很,笑的跟大灰狼似得,“不喝湯可不成,光吃乾的噎著我的小寶寶如何辦。”
嬌嬌扭過甚去夾了一塊鹽酥雞吃的高興,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顧不得想江鶴有甚麼詭計,嬌嬌上手抓了一頁千層餅就吃了起來。
嬌嬌不幸兮兮的揚起小腦袋,苦著臉道:“鶴哥哥,我是不是成了肥婆了,你看我胖的,肚子上的肉一抓一大把。”
齊嬤嬤好氣又好笑,“都是這麼過來的,你看鶴哥兒跟鬆哥兒長很多順溜。另有小葵花,望秋那丫頭,捆的比我還嚴實呢。就是要捆著,不然今後長歪了可如何是好。行了,我還是帶歸去罷,你這丫頭,忒讓人不放心。
嬌嬌猜疑的看著他,較著的不信賴。江鶴如果有這麼美意,那她之前那一個月就不會被騙的團團轉,受了那麼些罪了。
江鶴:“……”
已經是蒲月了,但是氣候還是挺風涼的,車廂裡卻暖意融融,娘倆都是穿戴薄薄的單衣。小圈圈身上也隻是蓋了個薄薄的毯子,小腳一踢一蹬就暴露了肥嘟嘟的小肚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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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吃了睡睡了吃,圈圈很快就睡著了。嬌嬌托著腮幫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兒子看,如何看如何喜好,胸腔裡滿滿的愛意幾近要澎湃而出。隻想這麼看著他,不時地拉拉小胖手,不時地親親小胖臉,如何都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