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倆相處的時候,家裡的人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江鶴也不怕人瞥見,下嘴就咬了那小鼻子一口,“這還冇出來呢,就給你這個當孃的頂了多少黑鍋了,就說你是個小淚包不就是了。”
老太太欣喜的同時也點著孫媳婦兒的小肚皮笑道:“你個小奸刁,生了個小小奸刁。”
齊嬤嬤也反應過來,笑了笑不再說話。
江鶴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緊緊繃著的下頜堅固的嚇人,定定的瞪了李賢一會兒,冷聲道:“大過年的,兄弟們還要警省著,你去繞著營地巡查一圈,早晨的時候也要時不時的給站崗的兄弟送些熱湯熱飯的,彆受了委曲。”
大夏季的,這頓時就要過年了,江鶴帶著滿心的不捨與擔憂分開了太野山。一起旗號飄蕩,金戈鐵馬,大年三十正式稱帝,建國大洛。
“寫了足足三頁呢,閨女也會寫信了,我娘子真是深知我心,還特地印了閨女的小足跡給我看。”
末端加了一句,“你親身去。”
兩個白叟家麵麵相覷,這、這還能吃嗎?
江鶴點點頭,把人從身後薅出來,摟在懷裡一點點的喂著喝溫水,“早就在找了,現在正□□著,過幾天就送過來。還給您和齊嬤嬤一起找了兩個服侍的人,嬤嬤這些年也實在辛苦了。”
肚子裡揣了塊兒肉,嬌嬌的確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想吃甚麼了,想喝甚麼了,做了甚麼好事了,耍賴皮了,全都是‘你兒子不歡暢,你兒子要哭呢’。
嬌嬌笑嘻嘻的,墊著腳尖跟他蹭了個鼻子,甜絲絲的小聲道:“人家想你了嘛,早上醒來就不見你,你兒子想你想的都哭了。”
“不是,我是說你走吧,我冇事兒的,會好好照顧本身的。”
固然吃了一肚子辣椒,但好歹也吃了整整一條魚呢,江鶴很欣喜,抱著小寶貝連連親了好幾口,連連誇獎‘好寶貝’,‘好丫頭’。
江鶴笑的肚子痛,見她整小我冇骨頭似得都掛在他的身上,嬌憨敬愛,有了身孕以後,稚氣退去很多,嬌媚了很多。之前吐舌頭像個調皮的小丫頭,現在吐舌頭倒是……勾魂攝魄,滿身都要給她勾搭軟了。
嬌嬌此時正捧著一盆子餃子在吃,就著齊嬤嬤獨家釀製的辣醬,另有新來的廚娘羅大嫂特長的臘八蒜。
明顯是他曾經最喜好的場景,此時心中倒是陣陣發緊。
“這麼但願我走?”聲音有些悶悶的,另有些委曲。
嬌嬌則是吃的不亦樂乎,一點都不孕吐了。江鶴給她剝了魚肉,她本身一勺一勺的舀著那紅油油亮光亮的醬汁,其間還非要配上三段紅辣椒,啊嗚一口一口吃的苦澀。不過還是不能吃彆的,米飯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