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江鶴一把把人撲在床上,沉沉的壓著她,含混道:“你本身可來不了,必須得叔叔喂。”
江鶴涓滴不為所動,一推把人推一邊,不讓嬌嬌挨著他,兀自生悶氣。
嬌嬌把火燒裡的驢肉都啃光了,剩下一圈火燒皮放在了江鶴的碗裡,拍了拍小肚子算是吃飽了。轉頭喊夫君也快快來用飯,卻見他氣的頭上都冒白煙兒了,有些心累。方纔不是還好好的,抱著她一個勁兒的親,樂的跟個孩子似得,如何這一會兒的時候就又氣上了?“叔叔?”
江鶴聽得是火冒三丈,把湯勺往桌子上一扔就繞著屋子轉起了圈圈,就跟驢拉磨似得,氣的臉都白了。實在也冇甚麼,就是佔有慾發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