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一夜好眠,舉著肉肉的小拳頭就要去揉眼睛,被江鶴一巴掌打了下去,謹慎翼翼的探手取過一旁的潔淨毛巾,體貼的給她揉著。一邊揉還一邊問‘好了冇有,要不要再大力一些?’
嬌嬌蔫頭耷腦的坐在金絲楠木梅花椅上,這麼貴重的東西就是在皇宮裡也是好東西,也不曉得江鶴從那裡搶返來的。椅子有些高,她坐上去腳就懸空了,坐在上麵也不敢說話,無聊的踢著腿來回的閒逛,內心在冷靜的腹誹著江鶴的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臉上瀰漫著大大的笑容,眼睛內裡的光彩比天涯的明月還要刺眼,輕而易舉就勾走了他全數的心神。
此時的她好似迴歸大海的小溪,泯與世人,卻重新髮絲到腳指頭都是歡暢的。
固然她自以為冇做甚麼錯事,但是江鶴此時表情較著不好,她不太敢違揹他。相處之道貴在一強一弱,一張一弛,不然就該打起來了。
嬌嬌渾身汗意散去,一身清爽,躺在香香的涼被裡抱著膝頭團成了一團,想著要不要裝睡。不成想本日漫山遍野的瘋了一天,想了一會兒就困咻咻的睜不開眼睛了。聽著嘩啦嘩啦的水聲,捂著小嘴嬌俏的打了個哈欠,團成了一個球蹭了蹭枕頭睡了疇昔。
江鶴拿著溫熱的毛巾把嬌嬌給擦了個遍,把光溜溜的她塞進涼滑的薄絲被裡,然後就著她的剩水大刀闊斧的站在那邊呼啦呼啦的擦拭。
嬌嬌搖了搖小腦袋,背上有些癢癢,嚷道:“背上癢癢,給抓抓。”江鶴好笑,放下毛巾拿大手給她抓背。嬌嬌眯著眸子舒暢的哼了哼,嘴角含笑道:“不餓,昨個兒吃了好些個東西呢,誰也冇我吃的多,我是夫子嘛,以是都是先拿的,拿最大的一份,嘿嘿嘿……”
說完纔想起他昨日早晨有些不歡暢,嗖的抬起小腦袋不安的瞅他。江鶴隻做不知,手上行動不斷,柔聲問道:“還癢不癢了,如許抓可好?”
“一身的油煙子味兒。”語罷也不跟她廢話,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給剝的隻剩下一件小肚兜跟一條小褲。
大朝晨的,他本就精力亢奮,懷裡又是摟著這麼個寶貝,那邊一向都半睡半醒的,這下子一刺激,頓時就有些受不了。忍了又忍,見這冇眼色的還一個勁兒的搓著小屁股在他身上又顛又跳的,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頓了頓還是決定坦白從寬,看起來冇有昨早晨那樣活力了,她乖一些主動認錯,總會獲得廣大措置的,固然她實在不曉得犯了甚麼錯。“孔龍先生比來太忙,江鬆他們冇人管,祖母就讓我去看幾天。昨個兒是帶他們去山上寫生,多看看什物,畫出來的東西纔有精氣神兒。並冇有帶著他們混鬨,我可無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