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疇前天開端就陸連續續的有新麵孔試圖進山,不是四周的村民,也不是四周山頭的人。卑職開端覺得是避亂的路人,誰知昨夜來了小我竟把您親身設的陣法給破了。要不是您謹慎環環相套,就被此人出去了。今早上又來了個好似領頭的,見智取不成,籌算強攻。”
說著話就從枕頭下取出一本收藏,指著上麵一張張精美絕倫的畫作給自家娘子指導了起來。一本十八式講授結束,見那張牙舞爪滑不溜丟的小娘子渾身跟煮熟的蝦子似得,倒是兩眼板滯,神采木然,微微點頭以示對勁,又哄道:“陰陽調和乃是上天之道,你想想你平生所見,是否男女皆好此事。為何?就因人道乃是人間大道,且又能使身心鎮靜,何樂而不為呢。甚麼男女授受不親,不過是針對外人的,伉儷那裡算的上外人。
事畢,嬌嬌嬌喘微微,還未從那毀天滅地的快/感中規複過來,迷濛著一雙瀲灩的眸子乖乖的任江鶴吃著小豆腐。江鶴見她呆愣愣的傻兔子一樣,“小乖乖,這才叫伉儷呢,你說你既然都嫁給了我,如何還能如此狠心不讓夫君碰呢。你可記取那夜在堆棧裡聽到的動靜?”
江鶴聞言倒是住了手,隻是沉著臉道:“那今後可還抓人撓人了。”
暗衛首級應光手指敲了敲部下陳舊的木桌,眯眼沉吟道:“這太野山倒是個不簡樸的。”
見小丫頭服了軟,趴在他背上有氣有力的裝委曲,柔嫩的身軀無知無覺的在他背上磨蹭。日頭降低,二人如許無聲無息的坐了一會兒,嬌嬌就有些犯困,眼皮子一耷拉就要滑下去睡覺覺。江鶴從善如流的以臂當枕,眼眸深了深,側頭在嫩滑的小臉上啄了又啄,“那日我服侍的不舒坦?”
嬌嬌見狀忙摟住他的脖子報歉道:“鶴哥哥,嬌嬌錯了,你不要剪了嬌嬌的指甲好不好,嬌嬌還要塗上標緻的色彩給鶴哥哥看呢。”
江鶴用手指摸了摸那傷痕,咧牙嘶嘶的吸了口冷氣,挑眉笑道:“又哪樣?寶貝兒說出來。”
嬌嬌困咻咻的咂吧咂吧小嘴,回味了下方纔的*。暗道公然是有些興趣的。她就是之前被祁玉生那婆婆媽媽的給嘮叨傻了,想她堂堂公主,怎可跟那些被三綱五常束縛的女子一樣小家子氣。母後也說過,望她活的肆意張揚,不被世俗凡塵所纏累。
江鶴爬疇昔製住那兩隻小爪子,蹙眉看道:“不是纔給你剪了,怎地又這麼老長了。”說著就回身去床櫃抽屜裡摸索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