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被江鶴揉的舒暢的直哼唧,按住他反叛的大手接著伺/候本身,咕噥道:“要不明天去罷。”紅果的廚藝高深,宰了她閒來無事在山上養的母雞,做了一道手撕雞腿,一道雞絲豌豆,好吃的嬌嬌舌頭都要吞下去。吃飽了就輕易困,此時躺在亂蓬蓬香噴噴的被褥間,那眼睛就張不開了。
紅果見嬌嬌膚白勝雪,櫻桃小口紅潤潤,眉如遠山眼如青黛,說是傾國傾城都不為過。隻是麵相有些稚嫩,這一說話就更顯得團團孩子氣,不過是十三四的年紀罷了。
她驚奇的昂首打量了目禿頂的成熟慎重男人,心下微動,麵上卻不動聲色,上前密切的拉住了嬌嬌的小手笑道:“mm折煞我了,我虛長了幾歲,又慣是個冇臉冇皮的,就舔著臉請mm叫我聲姐姐啦。”
江鶴見小寶貝一臉忐忑,曉得本日的事情讓她不安了,把穿戴衣裳的小仙童剝成了光屁/股的白雞蛋,用被子擁著她歎了口氣,“你啊你,常日裡倒是靈巧的甜的人發膩,一說話就往人肺管子上捅。”
茶壺的碎裂終是讓紅果開口了,那紅豔豔的嬌唇微微挑起,諷刺一笑,“如何,程大老爺這是發威了?”
紅果開端不過是看在江鶴的麵子上客氣,這下是真有些喜好嬌嬌了。如答應兒疼的性子,乖靈巧巧的跟小白兔似的,怪不得那平日閻王似的板著張臉的江鶴,在這較著還為及笄的小娘子麵前熔化成了一汪暖洋洋的春水。
這座院子是程子虛的私產,不大不小三進的院子。院子裡端莊的主子不過程子虛跟紅果二人,住在主院。江鶴應當跟程子虛乾係不錯,在這裡竟然占了個伶仃的院子。
江鶴手上使力掐了她一把,也有禮的對來人含笑道:“倒有勞你在這兒等著了,子虛兄可在?”
嬌嬌對山荊這稱呼非常不對勁,你才拙,你才荊!隻是在外人麵前,還是昂首甜甜的衝紅果笑了笑,屈身福了福道:“夫人好,夫人真都雅。”
紅果有些疲累的把頭顱埋在他的胸前,頭疼道:“說多少遍你才明白,我生不了孩子,不過是空長了一副女人的身子供你取樂罷了。這才過了幾年安生日子你又鬨甚麼。”
嬌嬌聞言羞怯的笑了笑,從善如流的乖乖喊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