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森森的望著江鶴那頭生的富強張揚的黑髮,磨著玉米粒小牙吱吱作響。
想到美好處,滿身的血液都開端往下流走。他赤紅著雙眼,嗷的一聲就受不了了。
昔日這般混鬨過幾次,嬌嬌早就沉入了黑甜的夢境不省人事了。本日倒是心中愁悶難明,白日裡又被江鶴點了穴沉沉的睡了一大覺。此時伴著江鶴舒緩粗重的呼吸聲,她了無睡意。
江鶴瞪著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尼姑,倒是笑了,一個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輕浮的伸出舌頭□□著那紅豔豔氣死人不償命的小嘴兒,“‘貧尼’這嘴兒也夠貧的,須得本將軍親身上陣來降服一番。”
江鬆後知後覺的也曉得本身說了甚麼不該該的話,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趁低頭的刹時往眼角擦了些唾沫,嗚嗚的哭道:“祖母,孫兒錯了,您要打要罵都能夠,千萬不能氣壞了身子啊。我現在沒爹沒孃的,就指著您疼我呢,您如果有個好歹,可讓鬆哥兒如何活呀……”
這彆彆扭扭、明顯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卻仍然乖靈巧巧趴伏在他懷裡的小不幸,較著是大大滿足了江寨主那顆卑劣又扭曲的心靈。除了叮嚀了部下去狠狠的給西鵲山一個經驗,並且要把那刀霞的枯發眉毛十足剃個潔淨外,一向待在屋子裡跟嬌嬌廝混。
嬌嬌聽了這不著四六的混話,哭的更是絕望,被扒的小泥鰍似的小身子氣恨的直抽抽。
見老太太跟齊嬤嬤俱是一臉被雷劈了的神采,江鬆倒是來了興趣,擠了擠眼睛壞兮兮的道:“那大頭徒弟看上了山下一個賣炊餅的小孀婦,一得閒就跑人家攤子上吃炊餅,有次坐了一天把人家一擔子都給吃完了,那小孀婦嚇得直哭,隻怕他撐出個好歹。嘿嘿,大頭徒弟常日老是人五人六耀武揚威的,對著阿誰水囊囊的小孀婦卻成了慫蛋,屁都不敢放一個。”
躺在一邊漸漸停歇著歡/愉過後的極致快感,大掌漸漸的撫摩著那光滑細緻的玉背,咂咂嘴巴抬著剛毅的下頜調笑道:“小尼姑這滋味兒當真不錯,這廟裡的徒弟除了講經授道,不成想對這彆的工夫技藝也是純熟的緊,這香油錢給的倒是不冤枉。”
嬌嬌倒是不怕他,此時若不是敵強我弱,非得咬住這可愛的好人的脖子咬下血淋淋的一塊兒皮肉下來。氣咻咻的道:“貧尼不是小丫頭電影,施主自重。”
江鶴粗糲的大掌在那挺翹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滿手光滑,把人一拖托在了本身的胸膛上,悶悶的笑道:“可還胡說八道,此次不過是戲弄一番就完事了,若還是如許率性,就真刀真槍的辦了你信不信?纔不管你是否及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