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豈有吃白食的事理。”靜平說完,秋風已經放下了十兩銀子。
靜平想,天家姓元,本身若說姓元不免惹人重視遐想,便說:“鄙人姓寧。”
“本來丹娘也不知,實屬大遺憾呀!”靜平感慨一聲,頓了頓看時候不早,便說:“本日來翠月樓是興之所至,府中另有要事,我就先走了。”
“丹娘,剛纔我聽《漠上曲》,隻感覺此曲精美不已。作曲之人必然是胸懷弘願,有著不凡經曆的女子。”靜平道,“丹娘,你可識得《漠上曲》作曲人?”
丹娘心想《漠上曲》是極北的曲子,聽者何其少,傳播到大安朝更是千難萬難。麵前這位女嬌娥做男人打扮,年紀悄悄的怕是養在閨閣裡的,又如何會聽過呢?
“丹娘見笑了,翠月樓人才濟濟,一個淺顯的女伶都有如此高的琴藝,實在讓本公子敬佩。”靜平順口捧道。
“寧公子何故以為此曲作曲女報酬女子呢?”丹娘不答反問。
秋風當即說:“費事算一賬。”
“公首要做,隻需叮嚀便是。”秋風道。
靜平上了馬車後,秋風便道:“公主,剛纔那朱丹霞過來時,我聽那腳步和藹息,絕非平凡人。”
“丹娘,我是不是做錯事了?”那伶女過來,小聲的說。
“是,公主。”
“要尋個合適的人打理纔好。”靜平“找人這事兒,駙馬最善於了,待他有空,我再跟他籌議籌議。”
丹娘也笑:“不過是小小伶女,那裡值得公子的謬讚,還未就教公子大名?”
“不過一些小菜,就算丹娘請公子吧。”丹娘忙說。
靜平看丹娘神采,心中料定麵前的美婦必然來源不凡,她成心要結識一番,便道:“此曲之細緻,之宛轉,之纏綿,又豈是男人能體味做出來的?”
丹娘緩緩而笑:“寧公子倒是言之有理,隻是我也是聽過《漠上曲》,隻曉得是極北傳來的曲子,究竟作曲人是何人?又有何經曆,便不得而知了。”
丹娘當即道:“本日識得寧公子,丹娘三生有幸。”
這嬌娥必定是胡亂編的話。固然這麼想,丹娘臉上不顯,隻道:“本來如此!此曲乃極北傳來的曲子,大安人多數不知。翠月樓,還是頭一回有人點呢!客長真是見地博識,博覽群書讓丹娘佩服。”
靜平帶著高進秋風,再說一聲告彆便走了。
“我在一個雜曲名錄裡見過《漠上曲》這個曲目,隻是詳細樂譜記錄不詳,本日來這裡用飯,見伶女琴藝超絕,便試著問她可否彈這曲,誰曉得她果然會彈。”靜平淺笑著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