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就是一個粗蠻武將,我寫的詩不過是實事是罷了!”李楣道。
“砍了他的手便是。”孔武冷冷的道。
“你這麼說也對,如果你又寫詩罵我,讓公主看了的確不好。”
李楣關在了伶仃的牢房,這幾日底子無人理睬他,也無人宣佈他的罪刑,也不說要如何措置。
“你說的有事理,既然你稱我一聲粗蠻,又以汙泥稱之,我倒感覺要名符實在纔好。”寧毅道。
“大人,這……”
齊文玉感喟,方顯榮道:“彆聽了,這裡就交給寧都督,我等走吧!”
“那首詩是如何寫的來著?初聞窈窕鳳凰女,含笑輕顰斂霓裳,眺望如流風迴雪,近看似芙渠綠波,可歎粗蠻摘嬌玉,惜配汙泥誰與憐。”
“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斷。”孔武道。
“……”李楣心突突的跳,寧毅固然在笑,但笑的陰沉森的,實在太可駭了。
“感受如何?”寧毅冷冷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