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文玉想去替夏檀拭淚,但是夏檀底子不準他碰。
“檀兒,是我錯了。”齊文玉道。
“他們如此看重你,給你安排要職,成全你我婚事。而你呢,竟被故意人操縱,去做讒諂寧家之事。”
“你……你真是……”夏檀聽了這話更氣,“阿誰婚事是父親做的主,厥後那婚事做罷,也多虧了公主和駙馬爺。他們底子不是那等淩辱之人,你竟氣度狹礙之此,我真是看錯了你!”
齊文玉見夏檀哭成如許,也難受的很。
“一時站隊不明,被天家狠心措置也是料想當中。便是錯殺,又豈會是普通的搏鬥案,你做了人家的棋子還懵懂不知,真是笨伯!”
夏施主哭越悲傷:“我這幾日都有些想不通,你為何要參寧榮?是不是因為先前父親要將我許給寧榮做平妻,你心有不憤,纔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