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玖,喝酒傷身,常日要少喝些酒。”皇後說著又讓翠珍給寧毅備醒酒茶。
元佑將摺子給了李全德,這才和寧毅坐下喝茶。
寧毅便將本日請吃酒一事一五一十的說了。
“……”柳璉江聽著內心有些怕,如果皇上大怒貶他的職又如何是好?
聽到元佑和寧毅來了,景和帝有些不大歡暢,兒子現在做太子倒是故意,隻是動不動就纏著他,現在早晨還來,實在煩惱。
“父皇,兒臣是想跟父皇早日將官員任職一事定下來。”元佑本日又被幾個宗族的伯侯纏住,可把他惱著了。
他剛剛纔坐上神機營批示使的位置,還不想這麼快落空。
“你們誰喝酒了?酒氣那麼重。”剛纔皇後就聞到了,等他們一坐下來,這酒氣就越來越濃。
“四皇子一起謹慎。”柳仕元送元瑞上馬車。
“太子是不是焦急了點?”寧毅說。
元瑞看向本身的孃舅,臉上仍笑著,眸光微微一黯。
“皇上必定會罰你,也會感覺寧子玖未免有些小題高文,並且公器私用,說不定會對他不滿。”
父子二人到了書房,柳璉江便將徹夜金葉樓一事說了。
喝了兩口茶,元佑道:“實在兒臣來,另有一事!”
他一說完,柳仕元神采變得極丟臉:“你如何這麼混帳?現在寧子玖是天子寵臣,你就這麼冒然行事!”
他本來也冇想夜裡就進宮,是太子找他說要進宮,找他一起去。
“是有點焦急,隻是父皇白日皆忙,總冇時候見我,走、走、走,我們現在進宮!”元佑拉著他進宮。
說完,他跪下來:“父皇,臣婿受不得柳璉江在我耳邊穢語,他竟還送一個跟琰琰有三分像的女子來引誘我。我當時非常憤怒,冒充哄著他。”
“佑兒,有些事不能急,你要漸漸來。”皇後看翠珍已經帶著宮女端了茶出去:“你們這麼晚進宮,先喝杯茶吧!”
柳璉江聽了心中微定,忙說:“那兒子明天一早,就去跟父親進宮跟皇上認錯。”
景和帝一看皇後對寧毅如此上心,不由想皇後對寧毅這個半子比對他還要好呢!
“你也是,跟他們喝甚麼酒?”景和帝非常不快,“那些官員的名單你可記下了。”
“父親,四皇子。”柳璉江忙施禮。
“父親,先到書房說話。”柳璉江道。
柳璉江心想,徹夜的確是大事,不能不跟父親說。
“我出去了一趟,跟朋友喝了兩杯酒。”柳璉江道。
“你還想還返來,這件事寧子玖隻怕不會善罷甘休。”柳仕元曉得兒子喜好酒色,這麼多年了,他冇在這上麵的犯過事兒,以是他冇擔憂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