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兒感謝太子。”
“……”寧嵐昂首,看太子眼神如他的笑容般,溫暖暖和。
“你感覺柳妃複寵,是因為你父皇與我吵架的原因?”
“不然父皇為何還要寵幸柳妃?”靜平說。
“你現在不必操心你母後如何?本宮在宮中數年,與你父皇伉儷數十載,如何行事本宮心中稀有的。”皇後道。
“太子為人坦直,是開闊之人,臣女信賴他定不會欺負臣女。”寧嵐回。
然後福福身忙說:“婚期定的是有些俄然,但寧安想太後和皇後孃娘如此安排定有事理,寧安並冇有感覺不當。”
寧嵐搖點頭:“雖有些不測,也無壓力。”
“有了新人,你父皇就不會如此陰陽怪氣了。”
“你這孩子,實在是乖順過甚了,本宮真擔憂,你若跟佑兒結婚後,會被他欺負。”皇後又感慨。
皇後孃娘真的待她極好的,她要做好太子妃之責,不能孤負皇後孃孃的希冀。
“太子不必待臣女如此好?”
“如果佑兒行事不著調,或者欺負你,你定要跟本宮說,本宮為你撐腰。”皇後道。
“你彷彿每次跟我說話都很嚴峻。”太子立於她身側,他笑時暴露紅色的牙齒。
寧嵐身材一僵,有些震驚的看著元佑。
她搖點頭:“既然臣女將是將來的太子妃,更不能失禮。”
她是頭一回聽到男人跟她說如許的話。
“這朵雪女這麼討你喜好嗎?”
“更彆說阿難,她從小到大性子坦白自我,凡是她想做的事情,必然去做。現在嫁為人婦,脾氣張狂比之前張更甚,又有誰可說她失禮?”
皇後跟她說話,她覺得皇後必然是對她有所囑托,比如如何擔起太子妃之責如此。
“是,皇後孃娘。”
熟諳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來,寧嵐猛的一驚,一轉頭看到太子就站在身邊對本身笑,而她,剛纔一向在發楞,盯著麵前那朵雪女好久了。
“走吧,我們去皎月亭,去陪皇祖母說說話。”元佑道。
太子會欺負她?
現在父皇不去後宮,不寵幸其他妃子,必定也讓後宮民氣惶惑。母後是後宮之主,她對父皇早冇有等候,天然不肯擔這個專寵的申明。
“你父皇俄然就建議怒來,說了幾句陰陽怪氣的話。”
“傻丫頭,你母後我早已冇有爭寵之心。等你三哥的大子冊封禮一過,本宮籌算為你父皇選幾個年紀輕,家世明淨的女子充入後宮。”
按理父皇和母後之間的事,她身為女兒是毫不能過問的。聽到父皇這麼說,還是忍不住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