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三哥現在是太子了,他要擔負的承責也與以往分歧。”靜平道。
靜平笑著挽著太後,卻看如玉坐在一旁,始終淡淡的笑,話語極少。
“本宮並冇有說你做錯了,本宮隻是感慨,你身在山上,還能做這麼很多事情。”皇後道。
祖母,非常受父皇的尊敬,但宿世此生,對政事她彷彿極少會去過問。
“母後,阿難隻是讓做惡者遭到懲辦,莫非這不對嗎?”
“母後,是阿難的字寫的不當嗎?”靜平發明母後在看本身,微停了筆。
靜平推測母後會問,她說:“寧子玖出了多少力,我就出了多少力。”
她扶著皇後坐到一旁坑上,緩緩道:“母後是在為大皇兄悲傷嗎?”
但從她的臉上,既冇有要嫁人的高興,也冇有要分開故鄉的哀痛。
可現在又感覺,阿難與本身又有很多不像,讓她有些看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