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毅天然領命說會派人去抓,至於會不會抓到那就是後話了。
固然冇有抓到安南紡織廠的老闆,但得了大量的鎢鐵,已經是極大的收成。
“嗯,子玖最信的便是公主。”
“駙馬,我是在幫容家,安南紡織廠發明火藥,容家表示的如此跳脫,父皇對容家已有狐疑。容非立了這一功,父皇心中對容家的疑慮天然散了。”
三人到了書房。
李全德領著皇上的口喻而來:容非機靈才敏,破安南紡織廠案有功,賞皇金百兩,小巧玉摺扇一把。
容非倒是苦笑,他就曉得公主不會等閒放過本身,這一招倒是狠,隻怕他要跟大皇子要好好解釋一番才行。
元真深深看著容非,他緩緩一笑:“非兒,你這麼做倒也是對的?由你領功,如此安南紡織廠內的鎢鐵天然跟容家再無乾係。這件事算是一個長久的告終。”
元真看了眼小巧玉摺扇,那是貢品,是父皇從私庫中拿出來的。
“那鎢金針我都給他了,天然是放他一馬。”靜平笑的另有深意,“你如此跟父皇說,父皇還會犒賞於他。”
容非便將昨日的事情大抵說了一遍。
“明日駙馬還要做一件事?”
“你讓我做的我天然會做到。”靜平的謹慎思寧毅如何不清楚,她在誹謗容非和大皇子的乾係。
“非兒,昨日你無功而返,我問你是否追到青衣刺客,你卻說那人太快最後追丟了?現在宮中的犒賞已到,說你在安南紡織廠案建功,究竟是甚麼意義?”容正非常不滿。
容非想了想,便說:“實在昨日在大皇子府的刺客是靜平公主身邊的秋風。”
“話雖如此,若大皇子和容正曉得,必然對他不滿。”寧毅行事夙來磊落,從不做損人利己的事。
“當時環境告急,公主並冇有給我太多餘地考慮。”容非說著轉向元真,“大皇子,容非這麼做隻不過是為了容家不受我扳連,請大皇子明鑒。”
“非兒,這麼嚴峻的事情,為甚麼你不跟我和大皇子籌議以後再決定。”容正痛斥道。
寧毅微愣:“公主不是已經跟容非有和談,他開啟構造,你放他一馬。”
“何事?”
“你剛纔還說,我要你做的事情,你都會去做的。”靜平看他麵露躊躇,嘴角微彎,暴露小小的不高興。
次日寧毅果然如此去跟皇上彙報,景和帝極不測容非也懂構造之術,他本對容家有些疑慮,聽到此事真的對容家的疑慮散了散。
“駙馬,你信賴我,你這麼做對容非毫不是好事。”靜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