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行事又如何能夠等閒讓人科罪呢?紡織廠的老闆不知所蹤,固然他是安閒家出去的,也不能一口咬定跟容家有乾係,不是嗎?我父皇要駙馬十五日查清此案,隻要他將鎢鐵交上,即便背後主事者冇有抓到,那也是功過相抵。”靜平道。
“公主,容家絕無謀反之心。”容非忙道。
“實在我跟容家並非仇家,也冇有甚麼深仇大恨,我也曉得容公子並不是真的關鍵我四皇弟的性命,此事也不是不能籌議。”靜平道。
“但是公主,你已曉得那構造是我布的,構造一樣跟容有有莫大乾係,不但如此還跟大皇子也有莫大乾係。寧駙馬開了構造,拿到了鎢鐵,不也定了容家和大皇子的罪嗎?”容非道。
“……”容非冇有說話,彷彿在想公主這話的可托度。
“我為何要難堪容家?”靜昭雪問,“我向你包管,本日你去開了構造,安南紡織廠一案就此告終,四皇子元瑞驚馬一事也不會有人曉得。”
“公首要我做甚麼?”容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