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但是以我對容大人的體味,如果安南紡織廠真的隻是平常的一個紡織廠,昨日他不會那麼嚴峻,恐怕大人出來檢察。莫非,真的隻是不滿大人插手南城府衙統領之地嗎?”魏廷平道。
“我也推測寧毅或許會提此事,皇上心中公然更信賴寧毅。”容非也不覺對勁外,但不免神采凝重。
在靜平嫁寧毅前,更是對他破格提他任神機營副批示使。按前朝令,駙馬普通不受實職,可父皇底子不拘此例,反而對寧毅委以重擔。
他隻好先讓人守在紡織廠,回到神機營。
“非兒,此次讓你壞了大事。”容正冷聲道。
容正不由說:“大皇子,你是否也感覺皇上對寧毅的信賴遠超越我等設想。”
元至心中暗惱,為何他現在不時被動,事事被掣肘,還讓寧毅到處占得先機,隻因他身後有一個靜平。
而元真和容正出宮時,表情也極其愁悶。
“拜見寧大人,外頭有兩名公子要求見你。”正說著,那兩名公子已經帶出去了。
元真對此早就有所覺,當時給靜平指婚,太後和皇後都對寧毅不甚對勁,是父皇力排眾議,對峙要將靜平許給寧毅。
“我已經派人查封了他的府邸,聽他家人和伴計說,他去南邊談買賣,至今未回。”魏廷平回。
“這麼看來,這個安南紡織廠倒像個平常的紡織廠普通。”寧毅說。
“是。”魏廷平領命。
“那人現在在那邊?”寧毅問。
“大人,安南紡織廠的老闆姓吳,叫吳有錢,本來是容家的家生子,因被查出盜取仆人財物被趕出府。誰曉得此人出了容家,反而風聲水起的,不但開起了紡織廠,在全部東安城另有很多鋪麵,成了大家阿諛的老爺。”魏廷平道。
“現在最要緊的便是,寧毅是否會找到火藥庫的構造。”元真說著看向容非。
寧毅正奇特部屬如何會這麼大膽,冇有本身傳召便帶人出去。隻見這兩公子一昂首,便暴露靜平公主和秋風的臉。
寧毅想的是,這安南紡織廠的構造在哪兒,他已經將安南紡織廠的圖例畫出,仍看不出非常。
“……”寧毅神采凝重,而此時一名精吾衛出去。
言下之意,寧毅底子不想再見盧家人。
容正看到弟弟,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元真則是麵無神采,三人皆先上了車。
“那就好。”元真略略放心,又道,“阿誰魏廷平是如何回事?”
“大皇子放心,這個構造是我親手設想,除了我以外其彆人不成能開這個機遇。”容非非常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