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會如此?方纔看雲朱紫還好好的,如何俄然落胎。”柳貴妃大呼一聲。
這些太醫給雲朱紫把了脈以後,個個皆如冬雪所言,雲朱紫已經滑胎,藥石無救。現在隻能吃些藥,將阿誰胎落個潔淨,再好好養身材。
“剛纔太醫未到時,我的宮女冬雪曾替雲朱紫評脈,發明雲朱紫有些奇特。”靜平道。
皇後肅冷著臉,其他宮妃皆暴露憐憫心疼之色,隻要她神采始終冰冷。
柳貴妃見此,心想皇後犯了這麼大的錯,今後如何還會有臉執管後宮。哪怕皇上不忍廢皇後,讓她拿到協理後宮之權,對己都大大無益。
隻是這滑胎,傾刻間就產生了,毫無征象,也是奇特。冬雪又捏了捏雲貴的手,她嗅覺夙來活絡,濃厚的血腥味在雲朱紫身下散開來,她眉頭擰了擰。
景和帝也曉得靜平身邊的冬雪醫術極好,他便道:“冬雪,你感覺那裡奇特?從實招來。”
為首的太醫顫顫驚驚的答覆:“臣也感覺奇特,雲朱紫的脈象夙來沉穩,這俄然的滑胎實在奇特的很。微臣思疑雲朱紫是吃了不該吃的,導致落胎?臣想細細的檢察雲朱紫邇來所用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