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凰指著朱雀,對著文枝道:“看看,這纔是該有的體貼的態度,再看看小夏子。”
驛館的隔音還是很好的,不過勉強還是能聽到那頭的動靜。
霜降點點頭,肚子咕嚕嚕地又叫了一回,她聳聳鼻子,微微偏頭對著白露道:“我是不是餓瘋了,如何會聞到玉米棒子粥的味道。”
夜深了,全部驛站彷彿都歸於安靜,慕成凰房裡的燈也是早早地卸下了,周靈犀的房門前,還是那兩個看著不好相處的丫環在守門,慕成凰的房門前卻隻要文枝一人,文枝靠在門框上,蹲坐在地上,一副要打哈欠的模樣,一邊張著嘴,一邊用餘光掃過中間的那兩人,那兩人卻一向直挺挺地站著,一點兒睏意都冇有,目光灼灼,時候都保持警戒,這模樣,決然不是普通的丫環能有的,並且這二人下盤極穩,手指有繭,這能貼身庇護周靈犀的定然也不是那些握著掃帚的粗使丫環,定是長年握著兵器的手纔會如許,會技藝,並且還如許儘忠職守。
嗬嗬,如果如許,倒還好了。
白露說完,亦是聳了聳鼻子道:“我也聞到了,是誰大早晨的在煮粥?”
霜降搖點頭:“怕是要去一趟了。”
慕成凰這邊都已經進了房間有些時候了,隔壁纔是傳來開門的聲音,慕成凰立即起家,拿起桌上的一個倒扣的空茶盞扣在牆上,貼上去聽,文枝立即學著做著一樣的行動。
“不是,”慕成凰點頭道,“固然寶鵑的事除了你我曉得以外,景瀾宮裡的人都隻曉得寶鵑因為犯了錯被關押了,卻不曉得詳細是甚麼事兒,你也說了,就連朱雀都纏著你問了很多次寶鵑到底如何了,但是為何,小夏子絕口冇有問過寶鵑的事兒,他如果當真喜好寶鵑,不是更加嚴峻嗎?”
白露也冇多想,少了一小我,她倒是能夠多吃幾口了,霜降一邊走下樓梯,一邊叮囑白露好都雅著門口,順道給她留些棒子粥。
文枝點著頭,提著裙襬忙下樓去了。
慕成凰放落了腳,便是將小夏子給使喚了出去,朱雀忙著替慕成凰鋪床,文枝替慕成凰斟茶,遞過的茶盞慕成凰漸漸地接過來,纔是對著文枝道:“你覺不感覺,小夏子有些不對勁。”
文枝忙是點頭:“這是天然,這是天然。”
不過她已經曉得這二人的名字一個叫霜降,一個叫白露,用二十四骨氣給身邊的人取名字,也是周國公的一大風俗了。
說到這兒,裡頭的朱雀便是跑了出來,湊上前問道:“就是,公主,寶鵑姐姐到底犯了甚麼錯?奴婢非常擔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