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朕要恕甚麼罪?”慕元安突如其來的一聲降落的聲音讓裴太後和顧嬤嬤都是為之一振,裴太後轉頭,見著慕元安一身朝服還未換下,神采緊繃得像是一塊鐵板,整小我筆挺而剛毅地站在殿外那棵古鬆下,渾身披髮著一種肅殺寂靜的氣味,他像是有備而來,顧嬤嬤恰是要上前施禮,話還冇出口,慕元安便是叮嚀了一句:“顧嬤嬤你先下去,朕,有話要問裴太後。”
“是!是!”顧嬤嬤連聲道了兩句是。
裴太後搖點頭,繼而又是撫了撫心口道:“是福是禍,畢竟都躲不過,哀家隻是擔憂,皇上如果當真非論及手足親情,將秦易……,罪惡罪惡,哀家再跪兩個個時候,就當是為秦易祈福為皇上恕罪了。”
“朕的親生母親冇有這個福分,可應當,也輪不到阿姨你這個殺人凶手,來占有本該屬於母親的幸運吧。”慕元安說完,眉色淩冽得像是臘月的北風,生生地能在裴太後的心頭上拉出無數道傷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