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公主嘛,我曉得。”田馨一邊說,一邊還朝著慕成凰的窗戶這兒走了過來,語氣有些不屑一顧隧道:“又不是要和那瘋公主住在一起,隔著兩個院子也鬨不到我們這兒來,更何況,仰仗你我的技藝,還當真怕在她那兒吃了虧不成?”
慕成凰儘力地回想起那天的場景,當時文枝和朱雀,加上長公主派來的知書知畫,都是在為慕成凰討情,麵對一群女人的嘰嘰喳喳,郭天離彷彿很不喜好女人如許喋喋不休,還說過太吵了,莫不是因為討厭女人說話,纔將清河姑姑的舌頭給拔了。
田馨有點像早一些時候的寶鵑,一想到寶鵑,慕成凰都不曉得寶鵑在天牢裡的環境如何,心中又是一陣的擔憂。
“我們到彆處去逛。”田馨拉著田武要分開,慕成凰卻俄然發話道:“怕是你們除了我這個院子,其他處所那裡都去不了了。”
田武非常心塞,姐姐啊,你剛纔還那麼知心腸讓我快走,現下發明不是鬼神,就推我上前,公然女民氣,難測度。
“甚麼啞巴姑姑?”除了小葵子,慕成凰可冇傳聞這龍虎山裡頭另有不能說話的人。
田馨說的話很刺耳,不過慕成凰不得不承認,她說的話是有事理的,一個多月之前,恰是她擅自下山的日子,返來以後,固然是一起受懲罰,但是以後清河姑姑是伶仃被郭天離喊進了閣房的,以後便是再也冇見過她。
慕成凰還冇說話,田馨便是冷哼了一聲,接過話道:“之前在宮裡頭便傳聞,皇上送了一名公主來龍虎山學習祭天舞,那姑姑又是教習祭天舞的,這瘋公主,必定曾接受教於這姑姑唄,這麼簡樸的乾係,田武,虧你還要問,指不定,這姑姑被斷了舌頭,就是和這位公主有關,或許就是被她害的呢。”
慕成凰本來覺得,清河姑姑和郭天離有些私交,郭天離也不會過量地責備清河姑姑,卻冇想到,清河姑姑竟然會遭到如許峻厲的獎懲,但是為甚麼會是被拔掉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