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青用力點頭:“奴婢推了五公主後就倉猝逃脫了,不然,也不會撞到案幾,撞壞了腿。”
不過傳聞,自這玉板白入了鄧婕妤的宮裡頭,這兩年都未曾開過花,慕成凰常常傳聞這鄧婕妤宮裡的玉板白本年又不著花了,心中便是一陣盪漾,這真是暴殄天物啊。
慕元安設了頓,轉而問道:“本日肅親王又進宮了?”
熹妃不屑隧道:“看甚麼?本宮本日的表情全都給毀了。”
玉板白是牡丹中元老級的極品,也是如妃最喜好的一種牡丹花,花型似荷花,花蕊圓尖,花朵直挺,能有巴掌大,如果種得滿園,遠遠地看去,像是下了一場白雪,之前鄧婕妤一看了便喜好得緊,軟磨硬泡地要了一盆走了,景瀾宮裡籠統就三盆,都是如妃親手打理出來的。
養心殿固然隔著禦花圃隔得遠,可鵜鶘的叫聲模糊約約還是能聞聲,高原見慕元安茶杯中的茶盞悠長未喝一口,想著茶都涼了,籌辦悄摸地換一盞,慕元安卻擱了手中各個郡縣送來的存候帖,灌了口茶。
“罷了,鄧婕妤也是體貼。”熹妃眉頭幾分不悅,聲音也尾跟著一股不耐,“成凰與長輩說話,還是那麼不守端方。若那日馬采女冇有推你,那是最好,可如果發明害你的另有其人,本宮代掌鳳印,幫手太後打理六宮,天然不會姑息。”
熹妃的轎攆已經在外頭候著了,宮女捧著熹妃的後襬,浣青和另一個貼身宮女各自護在熹妃一邊。
太後喜好肅親王,為了讓肅親王經常能入宮伴隨,慕元安特赦了一張出入宮中的令牌給慕秦易,憑此令牌,不得召見也能出入宮中,即使如此,慕秦易每次入宮也還是會先知會慕元安一聲,而慕秦易在宮中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慕元安的眼睛。
提及此事,熹妃表示其彆人都退下,隻留下浣青一人,語氣略帶狠厲:“我且問你,那日五公主到底有冇有看到你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