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個香爐從屏風裡頭砸了出來,剛好打中這小遊子的額頭,頓時起了一個老邁的包,信芳在一旁見了,立即也上前踢了這小遊子一腳,喝道:“你如何做事的,現下宋太醫都已經成了廢人一個,你再去招攬了福生另有甚麼用?之前娘娘給了你那麼多時候,還給了你那麼多銀子讓你去顯擺,一個小小的煮藥寺人都清算不了,要你另有甚麼用?”
“向家?”李昭媛是曉得這個向家,天然也是曉得向伯庸的,向家在江南名譽大是不錯,向老夫人巾幗不讓鬚眉也不錯,向家就剩了一堆孀婦可風頭也不減當年,這些都不錯,可那又如何?向家頂多也就算是個有官職的,怎能和有皇室宗親的人一起入國子監,李昭媛眉毛挑了挑道:“向家嫡宗子,那入的,應當是太學啊,我們成婉入的但是太學,莫非皇上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