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想他了,自他前次來看她,固然隻是過了十幾天,可對慕成凰來講,卻像是過了十幾年,這十幾天,她彷彿讀懂了統統描述相思之苦的詩句,也明白了統統戲文裡頭唱的男歡女愛,在此之前,她向來都覺得愛情是一件很簡樸的東西,兩人相愛,在一起就好,不在一起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丫環?”鵪鶉懂了,立即笑道,“五公主多慮了,平常服侍王爺的人,就隻要主子一個,王府裡還真冇幾個丫環,除了小廚房的幾個,另有內院灑掃的幾個,還都是上了年紀的,就算是年青些的,可也比不上五公主美豔動聽,和順體貼啊。”
“喜糖?”鵪鶉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鸚鵡曉得兩人是有甚麼話要說,便是瞧了眼兩人的神采退了下去,鄙人頭候著,順道和好久不見的朱雀說說話。
恰是入迷的時候,朱雀上了樓過來稟了一句,說是鵪鶉和鸚鵡一起過來給五公主送喜餅來了。
“我……。”
她沐浴換衣的時候也會想,他沐浴換衣的時候是誰服侍他呢?男的女的?
鵪鶉還愣著呢,慕成凰已經是冒充威脅道:“不然本宮有本領讓鸚鵡嫁給你,也有本領讓鸚鵡拋夫棄子。”
元自山在監獄裡席地而坐,他頭髮披垂,身穿囚服,臉上的絡腮鬍也垂垂地長了起來,看起來得誌不堪,其他的犯人一入獄,要麼就是躲在角落裡哭哭啼啼的,要麼就是用心在裡頭鬨騰,抱屈的,罵爹的都有。
她寫字練習的時候更會想,他練字的時候有人奉侍嗎?男的女的?
另一邊,關押元自山的縲絏裡獄卒正在調班,新交班的一個獄卒剛跟著教員父上任冇幾天,光是朝元自山的監獄裡看一眼,便感覺渾身起顫抖,領著他的教員父非常嫌棄地瞪了他一眼道:“怕甚麼?”說完,複又看著監獄裡的元自山,意有所指隧道:“關起來的老虎,再凶悍也咬不了人。”
鵪鶉的心頭格登一下,女人啊女人,公然都是一樣的,恨不得你身邊除了她就冇有任何其他的活著的同齡女子了。
鵪鶉固然是完整無缺地下來了,但是背後還是出了一層盜汗,纔是下了樓,一向在底下和朱雀說話的鸚鵡便是讓朱雀快步分開,轉頭盯著鵪鶉,臉上暴露一種意味深長的笑容,纔是被慕成凰那看犯人普通的眼神給震懾到了,現下看著鸚鵡臉上的笑容,鵪鶉俄然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