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是不是不曉得做天子的一天有多忙,光是看他這一堆屁話就遲誤了她好幾分鐘的時候,有這工夫,下一本奏摺都批完了。
大朝晨的就沾上一條性命,固然還冇死,但總感覺渣爹就是用心的。
“父皇,這是有甚麼急事嗎?”
“朕已經下旨讓人打掃東宮了,不日崇月便可搬回宮中居住,如許今後每日上朝也便利些。”
“是,兒臣明白,多謝父皇。”
“部屬暗一,見過太女殿下。”
說罷,梁湛抬腿就朝著內裡走去,獨留梁崇月站在原地,目送渣爹的分開。
以梁崇月對這些老臣的體味,他們冇甚麼特彆的本領,就是越老越軸,讓他們不準做甚麼,他們就彷彿聽不懂一樣。
梁崇月假裝看不到那高高摞起,已經快碰到她鼻尖的奏摺,避開渣爹壞笑的目光,想找個藉口在渣爹開口之前分開這裡,下一秒,渣爹的聲音就在她耳邊響起:
梁崇月伸手翻開一本,蠅頭小楷密密麻麻地擠滿了紙麵,各地的民生瑣事、官員奏請、水患災情......
不曉得當年是如何考取功名的,等她繼位,不出四年,全都給換了。
樁樁件件皆需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