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有人悔怨不該來養心殿前跪著,陛下早朝的時候,就對北境新王求娶鎮國公主殿下一事不快,他們此時還撞到鎮國公主殿下刀口上。
跪在養心殿內裡的的文臣們麵麵相覷,有民氣機被直接戳穿,麵露慚愧,天然也有人自發得為了百姓著想,就是站在了品德的製高點了:
先人不會記得你們本日跪在這裡逼迫父皇送本公主和親,隻會感慨本公主幼年時就政績斐然,完整能夠稱得上是天之寵兒,為了大夏奉獻己身,可惜天妒英才,最後落了個客死他鄉。”
“公主,此乃為國為民之舉,你怎可如此率性?”
齊德元站在殿下身邊,見殿下神采愈發丟臉,看向那些大臣的目光也愈發冰冷了起來。
“還是說你們底子就不在乎此事真假,如果真的,本公主去和親,成為你們這些怯懦之人調換安寧的棋子,本公主在那蕭瑟之地苦熬,你們在都城裡持續享用著本公主一人之軀換來的安寧平和!”
燕陽想靠聯婚獲得她,她看上了全部北境,可如果聯婚不過是北境的一場騙局,那她本來的籌算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等她到了北境,就連本身都搭出來了。
如果陛下真的捨不得公主殿下,將殿下留下,派兵攻打北境,那他們本日跪在這裡的這些人,今後的宦途就算是完整毀了。
梁崇月聽著他們像是唱戲一樣說完這連續串的吉利話後,才笑著開口道:
梁崇月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在這些人臉上掃過,見光祿大夫另有甚麼狗屁要放,直接出言持續懟道:
這一世,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指著她的鼻子罵她。
安撫好母後的情感,梁崇月披著件墨狐皮披風就跟著齊德元去了養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