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記得你,崇月很信賴你,你上去服侍好你家主子。”
梁湛瞥見這一幕,心如刀絞,他從小捧在手內心長大的女兒,也是最像他的孩子,現在像是被換了小我一樣,非論他說甚麼,做甚麼,崇月都極其順從,看向他的眼神委曲的像是隻被丟棄的幼崽。
幸虧渣爹這一手刀力度不大,不然她現在還醒不過來。
梁湛說完後,看了眼跪在最前麵的雲苓:
梁崇月直接走到了一旁的躺椅上,等著雲苓將她腳上纏著的紗布取下後,血肉恍惚的兩隻腳透露在了氛圍裡。
找不到他贏利的處所,那就去找他費錢的處所,養那麼多兵在深山老林內裡,吃的穿的都要費錢去買。
三孃舅幾近包辦了大夏統統贏利的門路,想要在大夏贏利,或是費錢,都要過三孃舅的門路。
“彆歡暢的太早,他們倆估計還死不了。”
梁崇月一邊聽著底下的動靜,算準了雲苓上來的時候,轉頭朝著她比了一個小聲的手勢。
“常日裡服侍公主的人全都帶來,朕有事要問。”
梁湛的眼神在這些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齊德元身上:
幸虧梁湛眼疾手快的將人攔下,順勢一手刀劈在了崇月的脖頸處,瞧見脖頸處的點點紅痕,梁湛忍下心頭肝火,將人抱到了床上放好。
梁崇月腦中想過七八種贏利的門道,但最後又被她一一否定。
體係的聲音聽著有些鎮靜,梁崇月已經能想到它蒼蠅搓手的模樣了。
梁湛坐在崇月床頭坐了很久,伸手撫順了她哭亂了的秀髮,擦乾了她眼角的淚水,拿過崇月屋子放著的藥箱,親手為她措置好了腳上的傷口。
“崇月乖,父皇在這,彆怕,來父皇這。”
特彆是關於梁崇安的那部分,梁崇安這些年在內裡豢養私兵冇少費錢,他不像梁崇璟,封地富庶,那他豢養私兵的錢都是那裡來的?
“宿主,你說渣爹會不會直接正法老邁、老二啊?”
“殿下,奴婢來吧。”
比及梁崇月將腦中所想儘數寫到信紙上後,這才發覺剛纔在渣爹麵前演戲演的太投入了,腳上又出血了。
雲苓剛走上二樓,就見公主殿下正在揉著本身的脖頸,上麵已經揉紅了。
梁崇月從枕頭底下摸出一塊銅鏡,對鏡自照,打量著脖頸上的陳跡。
雲苓去措置碎瓷片了,梁崇月靠坐在床上,又聽體係複述了一遍養心殿裡產生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