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立即有人彈劾皇後不賢不惠,此前便隱有傳聞,她多年來暗中苛待元華公主,現在還如此凶險暴虐,竟然企圖讓元華公主絕子,如此,已然不配一國之母,奏請廢後。
接下來的好些天,薑明熙都冇傳聞三房有甚麼動靜。
額……
“放心,陛下好麵子,此次是皇後作歹,他再活力,也不會問責,何況……”
無常摸了摸鼻子分開後,陸引持續擦拭手中的劍,可擦著擦著,便有些索然有趣了。
皇後小家子氣,行事上不得檯麵,不得民氣,被人逮著機遇發難,那是皇後的錯。
薑明熙道:“我費經心機那麼久,才讓他對我動了心機,我現在是他的女人,被下絕子之藥,他如果都能無動於衷,我豈不是無能?”
“是,部屬這就去尋三皇子。”
脾氣傲岸,言出必踐。
如果小我隻怕當場斃命。
他盯著鋒利的劍刃,眼底儘是冷芒。
輕容默了默。
陸引擦劍的行動一頓,隨後抬眸皺眉反問:“誰說我是在給薑明熙出氣?”
薑明熙莫名牽動一抹笑,情感不明的低語:“你冇有講錯,他確切是在為我出氣。”
皇後……
等肅陽侯夫人背鍋而死,鄭家的內部的恩仇讎恨,便完整難以修複了。
鄭家如許瞞著懷陽侯夫人,也冇有跟薑明熙通口氣,誰能曉得要幫他們瞞著?
輕容:“是。”
而皇後讓肅陽侯夫人暗害元華公主,不是害命,竟然是給元華公主下絕子藥物!
輕容道:“就怕陛下查到她,問責之下她會出售公主。”
既然冇有通氣,薑明熙不慎流露了點甚麼被懷陽侯夫人發覺,懷陽侯夫人詰問薑明熙才說的,誰能說甚麼?
很有幾分蕭灑儘情的意味。
天子隻會更加嫌棄皇後作歹自受。
有小道動靜流露,這位肅陽侯夫人不是病了,是企圖暗害元華公主未果,害了三夫人懷陽侯夫人的腹中子,被遣送家廟懲戒了。
他的眼底,儘顯狠厲之色。
好吧。
“傳令去給雲霜,甚麼都不必做,看著就是,現在不消我們,也有的是人奔在前頭為我們造勢。”
輕容一愣。
。
陸引懶惰地坐在廊前石階上,手裡拿著一柄劍在擦拭。
無常站在他前麵不遠處稟報:“部屬已經遵循世子的叮嚀,安排人鞭策言論持續逼迫天子,朝中那些中立的文臣和宗親,也會持續給天子施壓,這一次,定然可覺得元華公主出這口惡氣。”
薑明熙道:“並且,那日懷陽侯夫人說了會瞞著此事,應當就不會泄漏出去,這點,我倒是信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