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熙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略歪著頭看他，彷彿在等著看他能如何說如何做。

馮廣霆好久都未曾說話，就悄悄凝睇著她，呼吸有些顫抖。

小小的盒子裡，裝的是一顆拇指大的極品珍珠，在這燭光搖擺的屋子裡，珍珠的大要還透出了一層幽光。

薑明熙冇想到他會問這個。

“想來公主還記得這顆珍珠，臣當年部下，不是恐懼無知，而是深知此物貴重，收下了，便是從那今後，臣便忠於公主一人了，”

他的父親該不該死，他身為人子，冇法置喙評判。

薑明熙聞言，死死看著他好久，怒然反笑，眼神中透著歹意：“是麼？空口無憑，不如那你現在就死，證明給我看你對我的至心和虔誠啊。”

可那是貢品，特彆是那樣的規格大小，奇怪的緊，都是專門給皇家用的，多是用來鑲嵌在帝後妃或是皇室身份高貴之人的頭飾發冠上，旁人用便是僭越。

她記得，那是她幼時送給馮廣霆的東西。

馮廣霆道：“臣操心想要見公主一麵，說出這些公主的奧妙，不是為了威脅公主甚麼，隻是在跟公主擺出我的誠意，”

薑明熙笑吟吟的，眼底卻一片冰寒，她幽幽問他：“你曉得我為甚麼跟你開誠佈公的說這些麼？”

“可畢竟，世事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