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衿對穆涵的表示非常對勁。
穆涵一貫敢作敢當,此時這番解釋一從嘴裡出來後,他竟然也感覺本身確切犯了大罪,這罪確切是該請!
“穆涵?”柳衿悄悄念出穆涵的名字,又在腦筋裡過了一圈,才又緩緩問道:“之前冇聽過你的名字,你是誰的人?”
柳衿不由一陣發笑,伸出去的手懸在桌上,放也不是,收也不是,竟是有些無措起來。
“這,有辨彆嗎?”木頭戎的眼睛從昏倒的由猴子子身上看疇昔,又看向昏倒的阮喬,最後又滿臉迷惑地看向柳衿。
“那小丫頭我可冇下藥,是她本身不堪酒力。但是這位由猴子子,冇體例啊,本公主確切想不起來他是誰,隻能先弄暈了漸漸想了。”
“殿下,那下官可否帶由猴子子一起分開?”
問他如何請罪?
“下官隻下了點毒,還未脫手,刺客便被公主殿下的人剿除了。下官自認冇能庇護公主殿下,下官請罪!”
木頭戎眉心一鎖,眼裡倒是還是摻沉迷色,還是冇能完整明白柳衿話裡的意義。
來人渾身豪氣、一身戎裝,恰是之前出去要給刺客下毒的穆涵。
“下官……”穆涵不由臉上冒出來一大片盜汗,健碩的身材忍不住一顫抖。他話裡雖說是要請罪,可也就是說說罷了,場麵話大師都懂吧?誰能想到公主殿下就真的讓他請罪?
眼睛在桌上一掃,看著那兩隻酒壺不由亮了起來。
“嗯……”穆涵心口一揪,感受一身戎裝裡滿是汗,左思右想也不知該如何回這個題目,隻能一狠心拱手道:“不如請公主殿下將毒酒賜給下官吧……”
“手上。”柳衿將手抬起來,纖纖細指上染著一層紅色的藥粉。
“傻木頭,你就冇想過,萬一他是好人?”柳衿無法地搖了點頭,接著又解釋道:“我隻是下了點蒙汗藥罷了,在冇有肯定他身份之前,必必要防著點,如果都跟你一樣傻,本公主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為甚麼?”
“他?怕是不可吧……是他請本公主來喝酒的,本公主這酒還冇喝呢,如何能讓他走呢?你說是不是?”柳衿麵上帶著笑,說的話卻讓穆涵聽著內心一陣發毛。
他也冇想好啊……
“有辨彆啊,因為由猴子子確切冇有下毒,但是,本公主下毒了。”柳衿的話引來木頭戎一臉駭怪。
“公主殿下,下官穆涵,拜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公然是妙手腕!”
木頭戎看著桌上那一隻裝滿酒的酒杯,不由舒展了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