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一擔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程柳依走進了殿內。
程柳依將程雪揚回京之初的事跟香妃娘娘說了出來,她設想用燒餅挑釁程雪揚,托顯顧墨對她情有獨鐘。
就在顧墨抱著程雪揚分開香妃娘娘寢宮以後。
程柳依的腦袋靠在太後的肩上,聲音降落,“父皇的賜婚聖旨已經定下了,孫兒也是心悅顧大人,隻是,顧大人彷彿另有所屬,孫兒擔憂,顧大人會不會心中抱怨孫兒。”
太後有些犯胡塗了,問:“萱韻公主?有這麼一名公主嗎?”
這兩天,皇上有交代,萬不能擾了太後的安逸,特彆是壽王的事情。
程柳依說著就風風火火的衝了出去。
“啊!”
“但是......”程柳依咬著牙,小跑兩步,狠狠的踩著顧墨曾站過的地上的一包油紙袋,“燒餅!該死的燒餅!”
香妃娘娘聽完程柳依的報告,大有一種“我如何生了個蠢東西”的懊悔感。
程柳依倒是歎了一口氣,一臉的哀傷。
太後扣問的目光看向容嬤嬤。
容嬤嬤幾乎被推倒,被人在背後扶住了身子,這纔不至於跌倒。
太後笑逐顏開,向程柳依招手,“是依依呀,來,來和哀家烤烤火,這天可真冷呀。”
香妃娘娘呼吸有些短促,很快又平複了下來,“翠萍,你去跟著雲香公主。”
程柳依密切的摟著太後的手臂,撒嬌:“皇祖母可真和緩,孫兒感受好幸運呀,今後出嫁了,怕是不能經常靠近靠近皇祖母了。”
可再蠢也是她女兒。
香妃娘娘說道:“你這算計太粗糙了,事情要辦就要辦到最完美,結果要達到最好,顧墨與程雪揚之間看似密切無間,實則馬腳百出,兩小我的心不在一處,要教唆並駁詰事,蛇打七寸,人就要進犯軟肋,懂嗎?”
程柳依初次被攔,有些不歡暢,以來往找皇祖母都冇被攔過,想來必定是瞧見皇兄被困王府,母妃又官司纏身,這些狗主子就狗眼看人低,對她也拿腔拿派的了。
她的身邊最是不缺人,冇了,兄長就會給她送過來,隻不過用的久,用的順手罷了,並不是無可替代。
香妃娘娘不明以是,“這應當是顧墨身上掉出來的,顧墨出身布衣,身上帶著布衣便宜的吃食也冇甚麼的,何必起火呢。”
香妃娘娘扶額,這妮子如何看都不像懂了的模樣,隨口喊了聲:“李嬤嬤你去跟著......”
皇上交代的是壽王的事情,至於萱韻公主的事情應當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