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內散開，程雪揚鬆了口，連帶雙手用力將顧墨推倒，她端坐著，抽脫手帕擦拭嘴角的血跡，高高的俯視著顧墨，道：“顧大人，本宮心中有一迷惑，顧大人能夠解？”

“二是因為殿命令皇上另眼相看，皇上情願與殿下重修於好，持續父慈女孝的親情。殿下所想要做之事，皇上情願以掌控範圍內賜與殿下一個交代。”

程雪揚似不滿足於如許，又道：“顧大人，你跪下，抬開端，看著本宮。”

顧墨心中也明白這是殿下在拷問他，便隨即作答：“啟事有三，一是靖王暗中幫手壽王動亂一事讓皇上寒心。香妃娘娘榮寵不衰的絕大數啟事是源於靖王，母憑子貴，其次是威武大將軍，再次是雲香公主，而這三人所做出的事情，便是將香妃娘娘庇護在中間的圍牆所推倒。”

顧墨的手指對峙了半晌，還是放了下去，就如許敞開著領供詞殿下賞識。

就像她從當初的花癡少女演變成了能夠禁止慾望的成熟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