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發自至心的感喟,卻冇有想到本身的偶然之言,落到薛楠耳中,薛楠獵奇地問道:“敢問洪夫子,除我大哥,另一名聰明人是誰?”她滿心覺得洪夫子會說是她,但是洪景行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名字——商輅。
薛定國一張臉卻嚇白了,他對宗子薛桓寄以厚望,冇想到他的思惟如此傷害。從未打過薛桓的他,忍不住踢了薛桓一腳,罵道:“孝子,夫子教誨你好生聽著就是,安敢質疑夫子的權威,你想讓薛家萬劫不複嗎?還不從速跪下給夫子報歉!”
洪景行咬牙切齒,罵道:“你們、你們竟然仗勢欺人,侵犯了我女兒!洪某雖為一介墨客,但、但我定要報官,替我孩兒討回公道。”
“洪夫子,還望你憐憫薛家……”
薛定國見洪景行麵色烏青,拉著洪卿臣要分開,當下忸捏不已,連連報歉,說道:“洪夫子莫怪,小兒有口偶然,並非成心衝犯洪夫子。”說著,暗中拉了拉薛桓,讓他向洪景行報歉,讓洪景行有台階下。
洪景行擦了擦額頭盜汗,對薛定國說道:“薛員外,鄙人才疏學淺,實在不敷資格再教誨至公子。鄙人半生淒苦,隻想安享暮年,與老婆共享嫡親,但願員外諒解。”洪景行說著,拉著洪卿臣就走。
洪卿臣心中一動,小聲問是不是阿誰商大哥?洪景行微微點頭。洪卿臣眼中有神馳之情,初見商輅的時候,她還隻是幾歲的孩子,阿誰時候,見到神仙普通的商輅,隻感覺他無所不能,冇有任何困難他解不出來。
這句話說出來,除了薛楠和洪卿臣,其他三人都呆住了。薛定國苦著一張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想這小子搗甚麼亂,竟給我添費事?
洪景行曉得薛定國要說甚麼,轉頭說道:“薛員外放心,本日我等所言,洪某隻會爛在肚子裡,不會被外人曉得。”他說著,感喟一聲,搖了點頭,歎道:“至公子資質聰慧,洪某閱人無數,此等人物,也不過兩人罷了。至公子如果不誤入歧途,何愁不會連中三元,入閣為相,兼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