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抓捕老虎、黑熊我能夠去辦,我武功高,它們傷不了我。你奉告我在哪,我明天就解纜。”
“阿誰馬戲團要來金陵嗎?甚麼時候來,現在在那裡?”薛楠言語衝動。薛槑用手指著本身鼻子,開口說道:“不就在你麵前嗎?”
薛楠看著他,問二哥你好端端的作詩乾嗎?洪卿臣本來看著湖中一對白鵝入迷,現在聽到薛楠的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知失禮,趕緊掩嘴輕笑。薛楠來了興趣,扣問她想起了甚麼好笑的,說來聽聽?
這句話說出來,不但是薛楠,就連溫婉的洪卿臣都張大了嘴。薛楠隨即不滿的說道:“二哥你淨拿我尋高興,枉我還一向幫你。”
洪卿臣紅著臉,低頭輕聲道:“二公子,過獎了。”
“二哥幾時拿你尋高興了?我如許說天然是有事理的,馬戲團的統統,我都爛熟於胸,隻要有人肯出錢搭建一個班子,我就有信心培養出一個傑出的馬戲團,給人們帶來歡樂。這件事要做成,冇你這個俠女幫手可不可,你情願幫二哥嗎?”
“啊,本來你念彆人的詩來哄人啊,也怪我讀書少,都冇聽過。不過二哥,你在鄉間還能讀書識字,看來鄉間餬口也並非丫環們說得那麼艱苦啊。”薛楠天真的說道,她固然武功高強,卻很少出門,更冇有闖蕩江湖,對官方痛苦的熟諳,也僅限於仆人、莊客、丫環等人的轉述。
薛楠生性豪放,要不是家裡反對,她早已仗劍天涯成了一代俠女。現在見薛槑買回小吃,伸手就拿過來吃,而洪卿臣大師閨秀,拋頭露麵已經是特彆了,當眾吃東西更是不雅,是以不肯吃。
誰知薛楠一點不惱,獵奇問道:“二哥,馬戲團是甚麼,是你故鄉的名字嗎?”
薛槑嘴角抽搐,哭笑不得,答覆道:“馬戲團就是活動的梨園子,天下各處跑,巡迴演出。馬戲中有翻筋鬥、馬術、鑽火圈、走鋼絲、馴虎等,很出色的。”
“本來在當代不能隨便叫女子的名字,如許看來,扣問對方名字就更莽撞了,想不到被時裝劇誤導了這麼多年。此後可要多學習當代的禮節,不然張口就獲咎人,還談甚麼儲存生長?”薛槑想著,走到小販麵前,買了糖葫蘆,又去買桂花糕。他拿著包好的桂花糕歸去的時候,撞到了一個跛腳的乞丐,乞丐連連報歉,薛槑冇有理睬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