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秀眉一挑:“嗬,依我看,端福可真冤枉,想當初我第一回完完整整學武功,還是世子教的那套桃花劍法呢,真要提及來,你是我的師父。徒兒學得慢,師父幫著找補誰幫著找補?”
“如何了?”
瞿沁瑤說完一抬眼,發覺兒子正諦視這邊,低笑著說:“以佑兒的性子,多數一早就替你在打他師公那堆寶貝的主張了,轉頭到了青雲觀,佑兒搶會幫你搶一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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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大鬆一口氣:“看來那塊赤須翼已經完整你體內的蠱蟲克化了。說到這個,爺孃有些獵奇,弟妹本來與新昌王的遺孀是故交麼?竟連赤須翼如許的天下異寶能討來。”
“噢?那便恭喜了。”清虛子慢條斯理抖抖袍袖起了身,“你帶阿玉在觀裡轉轉,師公回上房打坐去了。
滕玉意在旁怔怔望著藺承佑,她甚少在藺承佑臉上看到這般沉悶的神采,除了驚奇,內心也有各式猜想。
直到太子和藺承佑離席去,人仍有些怔忪。看這架式,莫是宮裡出了甚麼大事,既是大事,為何見關公公來傳報。
“師兄,滕娘子。”
是了……當年清虛子道長搏命救下賢人,又含辛茹苦其養大,為了哺養賢人冇少刻苦頭,因為慣了貧寒的餬口,還養成了吝嗇的弊端,傳聞道長無怨無悔養大賢人,隻因與賢人那位慘死的生母蕙妃是鄉的舊識。
記得當時是在大明宮的麟德殿外,殿前鋪滿瞭如霜的月色,皇叔和阿大,一個操琴,一個吹白玉笛,端的是一座光輝。
兩人在觀裡用午膳,清虛子自稱要午歇趕他們走,藺承佑和滕玉意好再賴著,隻好從上房出來。
滕玉意匪夷所思:“可我冇有道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