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皇太極點頭，“她很少向我要甚麼。”

太醫忙道：“脈象尚淺，但怕是錯不了了，以是微臣扣問娘孃的日子。”

這日傍晚，大玉兒纔跟著皇太極回到宮中，皇太極徑直去了關雎宮，大玉兒回永福宮洗漱換衣，和蘇麻喇說談笑笑，雅圖和阿圖跑來了，氣呼呼地說額娘跟著阿瑪去騎馬，不帶她們。

代善皺眉：“不會，皇太極不會這麼暴躁，固然他為了八阿哥大赦天下，就是要奉告天下人，他要捧這個兒子，但真的把那麼小的東西推上東宮儲君，豪格的心他就完整落空了。對他而言，豪格還是可用的將帥，他不會等閒放棄。”

濟爾哈朗將四下看了看，問：“二哥說句實話吧，嶽托到底如何了，我們打朝鮮時，宮裡鬨的疫病，又是如何回事？”

大玉兒不大耐煩地看著太醫評脈，她不喜好為了一點小弊端大驚小怪，內心正煩躁，卻聽太醫問她：“娘娘上一次月信，是幾時？”

代善與濟爾哈朗對視，他歎道：“去吧，去吧，我也該露麵了，不然皇太極感覺，我不給他麵子。”

蘇麻喇忙道：“皇上，娘娘她……”

得知永福宮宣太醫，皇太極過來了，哲哲也跟來，問天子：“在馬場摔了嗎？”

“要我說，不是二哥你的麵子留不留，而是皇太極他太沉得住氣。”濟爾哈朗說，“跟了他越久，越摸不透他的心機，過幾天，八阿哥滿月喜宴，大師都在說，天子會不會宣佈立太子。”

頭髮斑白的人，麵色一峻：“不提了，再也彆提起他……”

代善苦笑：“是啊……我老胡塗。”

大玉兒笑：“北都城，將來入關後，天下大定，你得空了，隻帶我一小我去逛北都城好嗎？”

“是孩子們鬨騰麼？”皇太極問。

阿哲慢吞吞地從前麵跟出去，跟著姐姐們一道“活力”，大玉兒哈腰將小女兒抱起來，哄著道：“連阿哲都活力啦，額娘不好，額娘不好……”

皇太極又持續閉目養神，大玉兒問他：“姐姐對你說過嗎？”

代善擺擺手：“帝王氣盛，帝王對我等要有防備之心，可也要有千萬人之上的霸氣。他就要讓你們曉得，他不怕你們生異心，不怕你們起歹念，統統的歪門正道都隻能被他踩在腳底下。不然呢？一個天子，做的畏畏縮縮，還打甚麼仗，爭甚麼天下。”

大玉兒的心咚咚直跳，掰動手指數一數，她驚詫地看向姑姑，看向皇太極。

皇太極展開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