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看著老婆,內心的肝火總算找到宣泄的口兒:“你費經心機地教,就把她教成如許?”
樹林裡的事,皇太極並不想對哲哲提起,而他信賴海蘭珠的話,她開不了口。
哲哲將茶碗遞給皇太極,瞥了眼蘇麻喇,緩緩道:“紮魯特氏的事,玉兒當真不曉得?她在圍場對紮魯特氏脫手,不是因為……”
海蘭珠忍俊不由,掛著淚珠說:“這才乖了,你啊,姑姑說的一點兒冇錯,就是長不大。隻怕一眨眼,雅圖都要比你懂事了,你這額娘羞不羞的?”
“罷了,鬨脾氣耍性子,我本身寵壞的,本身清算她。”皇太極起家來,穿起靴子,一臉滿不在乎,“過幾天就好了,她還想鬨上天?你也彆管她,讓她本身想想。”
再看向主子,見她一雙膝蓋傷得這麼慘,蘇麻喇禁不住眼淚打轉:“格格,你疼死了吧,倒是吭一聲啊。”
“大玉兒,你皮癢了是不是?”皇太極氣得發昏,一雙星眸裡透著寒光,終究大聲痛斥,“給我滾歸去,我晚些再來清算你。”
“玉兒,你忍忍,上了藥好的快,膝蓋骨傷了,將來老了要吃大苦頭。”海蘭珠心疼極了,謹慎翼翼地為mm擦拭傷口,一麵又叮嚀蘇麻喇,“你也瞧瞧你的膝蓋,彆遲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