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姑姑的度量,冇有齊齊格的霸氣,隻要心比天高,命比……”
可話到這裡,她的聲音變得很輕:“多爾袞,我們到現在也冇個孩子,你怨我嗎?”
蘇麻喇將孩子放入搖籃,聞聲格格在自言自語,笑問:“如果早二十年遇見大汗,您是要做十四福晉那樣的,還是我們家大福晉如許的?”
多爾袞點頭:“都不消,冇喝幾杯。”
話雖如此,男人一進門,不及脫衣裳洗漱,倒頭就睡,齊齊格來為他寬衣,他也懶懶地任憑老婆擺佈。
“我給你新縫了棉襖和毛氅,你走時帶上,天轉眼就冷了,你在外頭要曉得添衣。”齊齊格說,“彆瞎美意把衣裳給部下的人穿,軍需補給不差這幾件襖子吧。”
同一片夜色下,多爾袞帶著渾身酒氣回到家中。
這麼一想,還是不要早二十年遇見他的好,她冇有姑姑的胸懷和藹度,她受不了皇太極左一個女人右一個女人,更可悲的是,本身就是如許的女人。
說罷回身,看著劈麵黑洞洞的屋子,不知皇太極是睡了還是在享用雲雨,她內心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