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玉兒點頭：“不去了，晚些再去，可貴大汗返來陪姑姑。”

“……是。”大玉兒鬆開手藏進袖子裡，麵上不自發地就浮起了倔強。

哲哲內心甚麼都明白，表示阿黛不要再多說，叮嚀她：“奉告前麵的人，明天冇甚麼大事，不要打攪大汗，大汗要好好歇一晚。再看緊幾個庶福晉，彆叫那些女人去招惹大汗。”

阿黛為福晉遞上手帕，笑道：“實在這麼些年，奴婢瞧著，大汗還是很喜好側福晉的。側福晉生阿圖格格那年，大汗還特地趕返來看她，但厥後不知如何的，側福晉總惹大汗不歡暢，兩人好一時歹一時，叫您也跟著操心。”

一下下拍去她身上的殘雪，忽而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格外多了幾分力道，大玉兒吃痛，不由哼出了聲，旋即臉就紅了。

大玉兒笑道：“雅圖和阿圖都像你，我一向很不平，現在小格格終究像我，大汗要給女兒起甚麼名字？”

哲哲鬆了口氣：“那就好，固然我有了身孕，可不知是男是女，千萬不能叫大汗蕭瑟了玉兒。我這一次怕是最後的機遇，可玉兒還小，她必然能為大汗生下小阿哥。”

屋子外，蘇麻喇貼著門聽動靜，身邊的小寺人拽了拽她的衣袖，她回眸見正中清寧宮門前阿黛朝這邊張望，忙乾咳一聲，端方地站好。

這邊廂，阿黛張望了幾眼，便回到大福晉跟前，哲哲正就著宮女的手喝安胎藥，嚥下苦澀的湯藥後，便問：“如何樣？”

“玉兒，你是我皇太極的女人，不再是科爾沁的格格。”

一時候，屋子裡冇了人影，大玉兒不緊不慢地扣起衣衿，回身見皇太極閒適地坐在明窗下，正笑悠悠地看著她。

“應得倒快，可你老是記不住……”

俄然傳來皇太極的聲音，他挑著簾子站在門前，雅圖見了阿瑪飛奔而來，阿圖也跟著姐姐跑，皇太極一手抱一個，穩穩走來。

阿黛應道：“大汗出來有一陣子，蘇麻喇幾個都退了出來，格格們也都被帶走了，隻要大汗和側福晉在屋子裡。”

皇太極笑容頓失，慍怒道：“說過很多次，在我麵前不要喊哲哲姑姑，這麼多年了，你到底要多久才氣改這個風俗？”

大玉兒不由低下頭，雙手拽著坎肩的衣襬。

皇太極卻表情轉好，眸中帶了幾分笑意，將她的手從袖籠裡拉出來，捂在掌心揉搓：“你還感覺委曲了？”

皇太極悄悄一拽，就把大玉兒從雪窩裡拉出來，她搖擺著才站穩，丈夫的大手便在她身上悄悄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