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洲坐在地上，看著我焦心腸模樣，倒是笑了，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將剛接通的通話給斷切了。“傻丫頭，這點小傷用不焦搶救，等會回家，你幫我擦點藥就成了。”

他說著雙抽菸嘴，深思了一下，眼底謔光劃過，笑說：“我記得前次找你喝酒，你說你比來都忙，冇時候的，如何地，明天閒了？”

時炎眯縫著眼睛伸手到桌上，拿起隻捲菸，然後悠然地放到嘴邊上，再伸手去拿打火機，彷彿被人揪住脖領的人，底子不是他。

時炎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瞅瞅我，又瞅瞅浴室的方向，“去洗吧，把彆的男人的氣味給我洗得一點不剩，免得一會掃我的興。”

“甄艾，你給我站住。”不大不小的聲音，恰好傳進我耳朵。

季洲的突如其來，時炎彷彿一點也不感到不測，他快速反應，抬手臂擋住他的拳頭。

時炎的話未落，已經吃了季洲的拳頭。

隻是這一次他為我出頭，卻不是我想看到的。

說不出的失落與絕望交叉著，連說話也變得冇有力量：“時炎，如果你感覺揭開陳年疤，是件挺高興的事，能夠打擊我、熱誠我，那麼恭喜你，你已經做到了。”

聽到這些暖心的話，我本來不太自傲的心，出現絲暖意，約莫是太想跟他仳離，我腦抽地問了一句，“你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