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職的話說出來的時候,季洲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開了口,他說他不接管我辭職,以後就掛斷了電話。
我不怕落空,更冇甚麼可落空。
寧肯活得蕭灑點,昨早晨那一鞋跟,是他欠我的。
我本來是要去接輪椅的,可聽到護士的笑,抬起的手難堪的不曉得往哪放了。
我打量他,趕上前來。“我先送你回旅店吧。”
“真愛,名字倒是很和順,脾氣如何那麼壞。”時炎說著,手抬起搭在車窗上,手指搭在嘴唇上,目光望車外,並冇有看我。
我雙手緊握著文向盤,驀地一個右轉,將他的車子打到了路邊的泊車帶。
“我……我開車送你歸去。”我欲言又止,衝著他奉迎一笑,轉過甚,臉上規複了安靜。
“刁悍的女人,你還覺得我真對你成心機呢?我不過是為季洲把把關罷了。”
倉促奔到仁愛,在病院的走廊裡,看到被護士推著的時先生。
返回旅店的路上,時炎俄然開了口,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是你先惹我的。”
可貴的,時炎的語氣柔嫩很多,一改他冷硬的霸道總裁氣勢。
“你說甚麼?!”時炎駭怪地彆過臉,一臉懵逼地看著我。
我又撇了他一眼,“時炎先生,你必然冇有被QJ的經曆吧。”
“如果不是看在季洲的份上,我……”
“你動手可真夠狠的。”
由我開車送他回旅店。
“莫非你被QJ過?”
我出於本能地扶了他手臂一下,成果這貨直接把大半個身材的重量都壓到我身上。
車子被我開得緩慢,在最後的幾分鐘路程裡,時炎一向在察看我,而我連屌都不屌他一眼。
……既然決定要分開,也冇甚麼可跟他廢話的了。
“這是打比方,以是,昨晚那種環境,我就是失手殺了你,也屬於合法防衛。”
我就算一向做我本身,也能夠挺直腰桿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