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漪瀾殿後,我將鬢上的髮簪卸了下來,銅鏡中,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卻帶了一絲怠倦。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境地,恐怕是冇法挽回了,現在,也隻能夠硬著頭皮走下去了。
常日裡,我們被關押著,吃的都是餿掉的食品,太後卻為何會俄然間賜我們如許豐厚的飯菜呢?阿誰時候,固然肚子內裡餓極了,卻不敢吃,恐怕那是一頓斷頭飯,比及吃過以後,就再無生還的能夠。
薄湄兒彷彿特彆喜好紅色的衣衫,也不曉得是因為她就喜好這類色彩還是為了顯現她在府中的職位。她鬢上的紫金琉璃翠容步搖,在她耳邊悄悄的搖擺,偶爾投下一片暗影。她這個模樣既有些豪華,也有些讓人壓抑,畢竟,那片暗影下,究竟藏得是甚麼,讓人無從得知。
隻是,有些時候,即便你冇有傷害其彆人的意義,但其彆人或許會感遭到你的存在威脅了她的職位,她就會前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