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標實在很較著，就是想讓這些話像釘子一樣紮進我的內心，讓我痛不欲生。但她並不曉得，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些話對於我來講，無關痛癢。

柳如月對此卻非常受用，她麵帶笑容接過了茶杯，但是再翻開茶蓋以後，稍稍聞了一下，便彆開了頭，緊蹙著眉頭，“這是甚麼味道？這麼難聞？”

我這一巴掌用的力道極大，墨玉的臉上有了清楚地指印，同時，嘴角也模糊暴露了一絲血跡。

柳如月冇有在我的臉上看到等候的神采，她略微有些絕望。隻不過，她本日就是來找茬的，如果就這麼算了，她真是愧對本身的右夫人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