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哼,黎雲冉,你好好地看看清楚,站在你麵前的是你八抬大轎方纔娶進門的老婆,是吏部侍郎的女兒張含煙,不是阿誰皇後孃娘柳如煙!黎雲冉,你如果不喜好我,如果你的內心隻要阿誰柳如煙,那你為甚麼?為甚麼又要娶我呢?”
張含煙再也忍不住了,都說這男人是酒後吐真言,看來公然如此啊!這個黎雲冉的內心裝著的獨一的女人就是阿誰皇後柳如煙,看來那些人並非捕風捉影,而是究竟本就如此。
“為甚麼?你還問我為甚麼?我不過是讓你復甦復甦?大將軍,蘭陵王,你該醒了,彆沉浸在你本身編造的夢境裡。”
張含煙是越說越感覺委曲,越說越感覺難過。禁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
但是現在,就是現在,她卻清楚地聽到她的夫君黎雲冉的嘴裡說出的就是“如煙,我獲得你了,我終究獲得你了!”張含煙有些絕望,她那一雙如水般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層水霧,她感覺委曲,很委曲,她一個大活人,一個新鮮水靈的大女人如何就比不過一個年逾四十的女人呢?她的確思疑她的耳朵聽錯了。
雲冉平生最不喜好的就是女人的霸道與撒潑,在他的印象當中,他的阿誰毫無血緣乾係的姐姐柳如煙彷彿向來都冇有在他的麵前撒過潑,老是那麼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
張含煙的手碰到了桌子上的一把茶壺,她隨便便將茶壺拿了起來,搖了搖,發明內裡有水。
“如煙,如煙!我終究獲得你了,終究獲得你了!你讓我想得好苦啊!”雲冉對著張含煙叫道。懶
張含煙一個躲閃,退到了桌子邊,雲冉撲了個空,又倒在了地上。